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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龘三人來到天王府的時候,金成鑫正在文房殿裡等候。文房殿不大,也就六十多平米,是金成鑫臨時召見軍政人員議事的地方。屋裡面南擺放一張敦厚的太師椅,顯然是金成鑫的座位。對面則是兩個長條的木製沙發椅,椅子中間則是一張長方形的沙發桌,桌上擺放著幾套茶具。此時,有三套茶具已經擺好,整齊地放置於金成鑫的對面。
金成鑫見雲龘三人進來,馬上站起,熱情打招呼,讓坐。雲龘三人看到茶具的擺放,很自覺地坐於金成鑫的對面。兩名漂亮的錦衣衛過來,替雲龘三人斟滿茶後,退出房間。
雲龘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剛想說話,金成鑫搶先說道:“龘子,不知你們的調查有沒有進展?我這邊可是有了重大發現。今天把你們三位請來,就是跟你們通報一下。”
說著,金成鑫拿起沙發桌上的一個紙封說道:“你們看看,這是蓋世太保近日查獲的高句麗寫給哈爾濱情報站的一封密函。”
雲龘接過密函,定睛觀瞧,上面寫道:
“哈爾濱情報站諸職盡示,你部前期工作戮力,甚有成效,亦能把握時機,適時提供,使總部得以遣兵,襲殺都什洛,並計謀運作,策反呼倫木、哈絲娜及數位高官,居功甚偉。然百密一疏,致有洩露,功虧一簣。望你部吸取教訓,精益求精,不斷擴大戰果,顛覆天驕,指日可待。國內城禦封。”
國內城是高句麗的都城,用此落款,顯然是高句麗的密函。
雲龘輕輕抖了抖密信,略一思忖,問道:“你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招吧?你可能隱隱感覺到我們近日的調查有所收獲,故此才在我們回城,接到蓋世太保密報之後,先入為主,弄出個間諜大案,用來矇混我們。是不是?”
金成鑫眉頭一皺,攤攤手說道:“我說什麼你才能相信呢?蓋世太保費了那麼多功夫,到你這兒一句話,就成偽造的了。”
雲龘臉色一沉,說道:“並非我有意為難於你,實是我們找到了關鍵的人,瞭解到都什洛之死的真相。你說,讓我怎能信你?”
金成鑫嘴一撇,說道:“你不會找到衛國吧?”
雲龘劍眉一豎,一字一頓地說道:“衛國倒是沒找到,但我們找到了衛國派出調查都什洛案件的紮罕。他親口告訴我們,你記恨都什洛洩露你腐化墮落的醜事,故此才派蓋世太保蒙面假扮土匪,殺死都什洛。現在,你又要嫁禍於高句麗,真是花樣頻出,以為大家都是傻子嗎?”
金成鑫忽地站起,憤怒地叫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別人——兔子大的人說話,你全部當真!你還拿我當兄弟嗎?”
雲龘也是勃然而起,針鋒相對地回答道:“我們拿你當兄弟,可你不把我們當兄弟。你做出的這些事,是生死兄弟能夠做出的嗎?”
金成鑫一擺手,說道:“我說的話你不相信,杜爾布說的話,你總該相信吧?他一直跟著我開礦,我的事,他最清楚。”
雲龘臉頰微揚,疑惑地問道:“杜爾布,他不是投降高句麗了嗎?”
金成鑫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潤潤嗓子,一臉鄙視地說道:“是啊,你那麼大的能耐,不會帶兵把他擒來對質嗎?”
林紫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了,插言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杜爾布在哪兒,我們哪知道?何況他可是率領高句麗的大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