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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龘等人定睛一看,差點沒罵出聲來,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心裡念念不忘的金成鑫!
哈爾濱松花江畔天驕國王宮的惠賓樓中,早已擺滿了一桌的山珍海味,桌子正中還擺著一壇密封的老酒。這是金成鑫特意給雲龘一眾安排的接風宴。
作為一國君主,無論是餐廳的闊綽,還是酒席的標準,都是不能同以往的接待同日而語。惠賓樓位於松花江邊,建於江面之上,在上面用餐,很有居於船上之感,但又沒有船上的搖晃。
透過餐廳的大窗,美麗的江景盡收眼底,千波碧浪,百鳥飛旋,使人神清目爽,心曠神怡。餐廳面積超大,能有一千多米,但只擺有一桌,空闊的距離,給人十分敞亮的感覺。四周的窗戶上,攏紗布幔,彌漫著一種幽雅的氛圍。每個窗戶下都擺著一盆發財樹,鬱郁蔥蔥,枝繁葉茂,使整個宴會廳都顯得雍容華貴。大大的圓桌,可以容納三十多人一起就餐,為方便夾菜,中間還設定一個木製的轉盤,絕對是現代的創意。高高的太師椅圍成一圈,雕龍畫鳳,古色古香,人坐在其中,彰顯出富貴。就連桌上擺放的餐具,杯碗碟筷,都是用的金製品,在射入屋中的陽光照射下,金碧輝煌,其奢侈程度,絕不亞於富甲天下的阿拉伯王子。
金成鑫坐於主位,後面還侍立著四個如花似玉的紅衣少女。她們都是金成鑫的貼身保鏢,基本與金成鑫形影不離。如果尚文回去再跟隨金成鑫,恐怕也混不上保鏢的位置了。估計金成鑫是跟卡紮菲學的,挑選美女作為保鏢,不僅各個武藝高強,而且年輕漂亮,至於有沒有卡紮菲的私好,就不知道了。
雲龘、華生分坐金成鑫兩旁,林紫挨著雲龘,金雁坐在她的旁邊。於薇薇挨著華生而坐,尚文、淩雲坐在她的下首。
金成鑫清清嗓子,滿面春風地對眾人說道:“老朋友們,兩年不見,對於咱們也說不上多少個世紀了?今天本王在家,略備薄酒素菜,給各位接風洗塵,不醉不休了。”
兩年不見?眾人心裡嘀咕,大家走了還不到一年呢,他卻說兩年?看來時空真是亂套了!
華生伸手捶了一下金成鑫,罵道:“好小子,你可把我們幾個嚇慘了,虧了腎好,要不然非得尿了不可!”
雲龘也隨聲附和道:“你還敢上演苦肉計,嚇得我血壓都高了,腦出血就找你賠!”
那四個紅衣少女聽他倆兒一說,跨前一步,剛想上前警示,金成鑫向後一擺手,說道:“沒事,這些都是本王的舊友,我們敘敘舊,你們先退下。”
四個紅衣少女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遵命,不情願地走出大廳。
金成鑫模樣沒變,只是有些發胖,腦袋似乎也更大了一些,只是臉上多了一些霸主的威嚴。
他聞聽二人罵他,哈哈大笑道:“就行你們經常嚇我,我不行嚇嚇你們了。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金成鑫習慣地抖抖手腕上的金錶,接著說道:“再說了,開始時,從接到的情報來看,我也只是懷疑,不敢斷定就是你們。如果不是你們,那我可就按法處置了。”金成鑫向上挑挑眉毛,又露出王者的表情。
林紫秀目一眨,好奇地問道:“那個克格勃上校,怎麼會知道我們的情況?是不是你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