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龘七人每人叫了一道愛吃的菜,大家又叫了一壇老酒。雲龘眼巴巴地看著華生,意思是說:我可以了嗎?
華生抿嘴一笑,點點頭說道:“盡管你目前已無大礙,但也不能放任,看在你多日滴酒未沾的份上,少喝兩口開開齋吧。”
得到華生的大赦,雲龘如釋重負,拿起酒壇就給自己倒了半碗。還好,僅僅半碗而已。如果再多,恐怕林紫就該不幹了。
這時,旁邊桌上的五個男人的話音傳來,言談之中似有很多無奈:
“聽說東部和北部邊關,又開始不安定了。”
“可不是咋地,剛過幾天消停日子,鮮卑和高句麗又來挑釁。如果上次&09;大國師&039;乘勝追擊,將他們徹底消滅就好了,省得現在又死灰複燃。”
“&09;大國師&039;也不容易,各領一路出征,等到最後決戰會師之際,&09;卻遭暗算,不幸殉國!咱們今天的幸福生活,還不是&09;用生命換來的呀!一想到這點,我就想哭啊!”
“是啊,我家都把&09;的牌位供上了,希望他回到天上萬事如意!”
“哎,沒想到神仙也能歸天,或許時間到了,他就得回去,不然的話,他那麼厲害,誰能鬥得過他?”
“可不是嘛,&09;可是為咱們操碎了心!你說咱們現在所享受的,哪一樣不是&09;貢獻的,沒有他,我們還能消停地在這裡吃飯,過去那些年也沒有過呀。”
“是啊,孩子能上學,得病有人看,連想都不敢想呀!也不知他是天上哪路神仙,連上香都不知給誰上?”
“哎呀,就給&09;上,不就結了嗎?”
雲龘聽到這裡,已無需再問了,他們也不知道這兩位大王的來歷,看來,若想打破謎底,是非見到“大天王”不可了。
回到哈爾濱,又能在美麗的松花江畔暢飲,畢竟是家鄉的味道,華生和尚文暫時忘記了衛國和金成鑫的煩惱,觥籌交錯,喝個不停。雲龘刺刺撓撓,偶爾也跟著整兩口,華生也沒阻攔,雲龘也就有些放任了。
雖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可是酒喝多了,暫時還是可以忘掉煩惱的。他們三人吆五喝六地喝著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還有四位女人,他們到哪裡去了?
雲龘問華生:“你看到她們幾個幹啥去了?”
華生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一擺手回答道:“甭管她們,又不是小孩子,咱喝咱的。”
尚文也附和道:“估計嫌咱仨兒磨嘰,出去溜達了。有你家阿紫在身邊,吃不了虧。”
尚文的話還沒有完全落地,就從外面,呼啦啦沖進幾十個蓋世太保,而且其中還有幾個穿便服的特務。他們各執刀劍,押著林紫四人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跟大家有一面之緣的馮·斃他歷史上校。
雲龘幾人一看,霍地站起,剛想抽刀,馮·斃他歷史上校一擺手,陰狠地說道:“別動,你們的女人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她們屍橫現場,你們就乖乖地放下武器。我馮·斃他歷史可是說到做到。”
說完,他一回頭,幾個將佩刀壓在林紫她們四人脖子上的蓋世太保,揪住她們四人,立刻又比劃一下,刀鋒幾乎要割到她們嬌嫩的面板。
雲龘等人驚得目瞪口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她們怎麼招惹上蓋世太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