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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龘四人在門口包了一掛馬車,火急火燎地趕往保障湖。當幾人再度出現在“汀蘭苑”時,昨晚已經大發一筆的老鴇喜出望外,以為幾人沒有玩夠,又回來尋歡了。她心裡盤算著:這次應該收多少合適呢?收少了,就把“四嬌”的身價壓低了;收多了,又怕把幾人抬跑,畢竟今天,“四嬌”已經不算黃花閨女了。
可是當她聽說:孟浩然幾人是來找人的,很是失望。盡管如此,她還是很熱情地告訴孟浩然幾人:沒有新來的雛女,胡女就更沒有了。
幾人聞聽,趕緊告退,又急忙趕往下一家妓院。他們四人接連把保障湖的十幾家妓院,全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林紫三人。這可把雲龘幾人急壞了,每耽擱一分鐘,就會多一分危險!
雲龘追問孟浩然:揚州別處是否還有煙花場所?
孟浩然一拍腦袋,說道:“雲兄若不提醒,山人險些忘記,東關窪子渡附近亦有十餘家妓院,不過彼處妓院皆為中低層次,與保障湖不可相比。再說我等臨走之時,業已告知她們欲往保障湖,她們怎會前往彼處?”
雲龘憂心忡忡地提醒道:“她們正常情況不會去往彼處,就怕她們遇到意外,被騙或者中了暗算。”
雲龘如此一說,華生、尚文都非常著急。孟浩然一揮手,應道:“言之有理,我等勿再耽擱,速往東關窪子渡。”
窪子渡的妓院較之保障湖的樓船畫舫低階很多,由於服務的物件不同,高階的青樓主要服務文人騷客和達官富賈,而低階的妓院則面向廣大的中底層百姓,因此,這裡的妓女多是受窮受氣的主兒。她們在精神和肉體上備受摧殘,承受著非人的待遇,每日裡不分晝夜賣笑接客,既便疾病染身,也不得休息。稍有不從,就會遭到罰跪、挨餓、毒打,再有違逆,則會被賣為軍妓。
在古代妓女分為幾種類別,最悲慘的妓女級別莫過于軍妓了。她們白天要充當雜役,洗衣做飯,晚上還要陪酒侍寢,解決將士們的生理問題,幾乎每天都要遭受數十名士兵的蹂躪,完全成了活的軀殼。
雲龘幾人暗暗祈禱:千萬不要發生這種不幸,否則,禍由他們幾人引起,天大的內疚,也只有一死贖罪了。
他們幾個逐一查詢著窪子渡的各家妓院,都沒有發現林紫幾人的蹤跡。雲龘雖是焦急萬分,但同時也有幾分慶幸,畢竟她們沒有落入虎口,這就還有希望。如果最後一家妓院仍然沒有訊息,就說明林紫她們還沒有落到最糟糕的地步。
當幾人剛要走進最後這家名為“媚香樓”的妓院時,從裡面走出五個滿臉怨氣的男人,其中一個領頭的邊走邊還罵道:“呸,真他娘晦氣,剛聽說推出三個胡女,緊趕慢趕,還是被人搶先。你說堂堂顏家大少,到下人取興之地湊何熱鬧?估計這會兒,已經蕊落花殘矣。”
“也不一定蕊落花殘,聽說三個熟女年齡偏大,估計早已飽經風雨,既然她們已不是雛,也不差一時半刻,明日我等再來不遲。”一個矮個附和著。
雲龘一聽,心內一驚,趕緊向裡跑去。孟浩然怕雲龘鬧事,也隨後入內。華生、尚文對望一眼,也緊隨其後。
這裡不像保障湖的青樓,孟浩然比較熟絡。媚香樓的老鴇見幾人進來,忙堆起笑臉問道:“幾位官人,這一大早便來,可是已有相好?”
孟浩然也不隱瞞,著急地問道:“敢問媽媽,聽聞新到三位胡女,可有此事?”
老鴇一聽,忙不疊地點頭應道:“嘻嘻,官人訊息倒是靈便,只是來晚一步,顏大公子幾人已先包下,此時正在房中親熱。官人不如換幾個姑娘耍耍,保管姿色不輸胡女。”
雲龘聞聽,大驚失色,抬腳就要往樓上沖。老鴇一伸手擋在前面,雖然臉上仍是掛著媚笑,但語氣已透著明顯的不滿:“官人,凡事都要有個先來後到,總不能把人從床上拽下來不成?如果非要有意胡女,那就明天再來,妾身給您留著便是。”
華生見狀,心裡著火,搶前一步將老鴇撥拉一邊,往樓上就沖。
老鴇大怒,高聲喊道:“何方狂徒,敢來媚香樓撒野?來人,與我擋住!”
老鴇一喊,立時從兩邊擁出六七個斜愣鼻子、歪瞪眼的大漢。他們各個手拿大棒,將雲龘等人圍在中間,只要老鴇一聲令下,立刻便會風狂雨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