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鷹抬起我的左手放在桌上,拿出一盒藥膏和幹淨的布帶。原來是要幫我換藥啊。
我右手託著腮,笑嘻嘻的看他幫我換藥
”這是在報答我?”
他沒理會,看到我的傷口後一愣:“這是?”
我低頭瞅了眼牙印,由於下死力咬的較深,一排洞洞還未長好肉。洞洞裡白乎乎的新肉看著還怪惡心的
皺了皺眉,怪不得還蠻痛的,隨後不在意道
“哦,太想吃肉了自己啃的。”
他聞言,表情變得有些難以形容,半晌道:“你倒是連自己也下的去口?”
又言“我還道是……”
我愣了愣,眼神飄到他白皙的脖子上,臉一紅。記得給他咬出血來著,現下怎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不由得若有所思起來。
“咳!”
“嗯?哦!”
我正了正身子,有些懊惱怎麼又盯著他發呆,心虛的瞅他一眼,發現他似並無不悅,隨才松一口氣道“你以為是冥火僧打傷的?”
想到自己用上不了抬面的手段撂倒冥火僧,還被他咬了手,似是不多光彩,還是不提為好。
“沒想到季大人手藝不錯嘛!”我欣喜的揚了揚換好新藥的左手。
季鷹沒答聲,嘴角略有些上揚,很是好看。我瞧一眼就挪開目光,不在看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氣氛突然又冷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又哪裡惹到他,還是走為上策吧,於是對他笑了笑”謝啦,我還有活兒沒幹呢,小的先行告退啦!”
夜深人靜,我了無睡意。
自從來到這兒,連買衣裳錢都沒有,只有穿越來時穿的那身兒,和現下的丫鬟服,這便算了,可是女人不似男人,每月總得幾日需要私用物品啊,這可是要用銀子買的,說到底身無分文總是不成的。
走到院子撿塊石頭,對著季鷹的房頂某處一丟,果然聽到
“哎呦!誰砸我?”
“咳咳!”
我怪不好意思的出了出聲,盡量小聲不被旁人聽見
“那個,侍衛大哥!”
屋頂上的人遲疑一下,還是飛下來了。
“汐竹姑娘,你有事?”
我看他眼熟,忽的想起來“哎呀是你呀,上次真不好意思,你眼睛沒事吧?”
“沒事沒事,得虧汐竹姑娘手下留情,沒用什麼厲害的毒粉!洗一洗當時就好了!”侍衛大哥一臉豪爽!
我聞言尷尬的笑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對啦侍衛大哥,你們這有什麼黑市沒有啊?”
“黑市?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