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頓了頓,停下身影,直視長空的眼睛。她說的很委婉,長空心中的偏見是經過長時間積累而來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一步一步潛移默化的改變。
長空沉默一會兒,他聽得出桃夭的意思,但是又找不到什麼話語反駁,他回想起小時候,父親倒在地上湧出的鮮血,母親哭著將他藏在地窖裡後離去的聲音,還有那些迴旋的嘶吼聲...
他心裡不自覺湧上一股戾氣,他沒有在說什麼,而是自顧自地捏了一道法訣。
冷光一閃,就見長空的本命長劍懸浮在他的身前。
劍刃微鳴,劍氣呼嘯。
一如他這個人一般鋒利....和冰冷。
“你跟我一起去看嗎?”
“什麼?”
桃夭看著他的動作,有些不解偏了偏頭。
去看看那個妖物是一條狼狗,還是一頭大黃狗。”
客船上。
一個有些瘦弱的書生推開房門。
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解開衣服,打算入睡。
當他躺在床榻上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的睏意籠罩了自己。
可能是今日吟詩,思慮過重吧。
他沒有多想,直接進入夢鄉。
“青郎!”
青楊猛地睜開眼,看著四周的鳥語花香。
“咦?我不是正在和揚州城郊的船上和幾位春遊嗎?怎麼到了這裡了?”
青楊疑惑道。
“青郎!”
又是一聲清脆婉轉的叫聲傳來。
青楊這才回過神來去看向一邊。
“流螢?你怎麼在這兒?”
眼前是一個身材纖細,媚眼含羞的少女。
“不是你說讓我在這兒等我的嗎?你還說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
女孩兒的笑明媚張揚,大膽的直視他的眼睛。
青楊有些恍惚,他記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