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遠上午帶著他們學習,下午帶他們去回春堂坐診。
只不過今日坐診和以往不同,王志遠要求所有來瞧病的老鄉能夠讓學生也切脈學習。
“王朗中我這脈不值錢,你們隨便摸。”
“感謝。”
望聞問切,開方之後交給鄒風雅抓藥,隨後藥方會回到王海川手中,他們從今天開始還要抄方和辯證,從而加對各類病症的瞭解。
晚上,王志遠瞧完最後一名老鄉,示意王海川幾人先把門關上。
“今日一共問診幾人?”王志遠開口問道。
“先生今日一共問診十三人。”王海川回答道。
王志遠點點頭:“好,明日上午如果我有事沒有去醫學院的話,你們就把這十三個方子和辯證全部抄寫三遍。”
“知道了先生。”
“天色不早了,趕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不得貪玩。”
送走了他們幾個人,王志遠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後院找到於夫人,將她請到藥館內。
面對面坐下來。
於夫人有些拘謹得坐在椅子上,心中不免猜測王志遠找自己所為何事。
“於夫人有件事我想跟你瞭解一下,還望你能說實話。”
“王先生你請講,我一定知無不言。”
王志遠吸口氣,開口問道:“前兩日你給醫學院送去的糧食共花費多少銀兩?”
於夫人愣了一下。
“王先生你這是?”
“於夫人不必多慮,只需回答我就好,因為醫學院那邊我有一個賬本需要登記。”王志遠隨口編造了個理由。
“二十五兩。”
王志遠略有所思的點下頭,二十五兩說實話對於在朝做官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放在於立志身上那就不同了,他之前因為犯錯所有家產全部充公,現在也只是個太醫院的實習太醫,每月俸祿也只有十幾兩銀子。
家中老少七口人都需要依靠他這些銀子生存,兩個孩子還要上學堂。
所以這筆銀子他很可能跟自己做法相似,典當東西換取而來。
“王先生前些日子我們家老爺說在北城那邊看了一個便宜的房子,這幾日收拾好之後我們就搬過去了。”於夫人說道。
王志遠皺下眉頭:“搬出去?為什麼要搬出去?在這裡有人找你們麻煩嗎?”問道。
“沒有,沒有,我們在這裡已經白住了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
“哎呦,於夫人你們就放心在這裡住下,這房子是竇郎中的,我馬上就要去巡遊列國了,藥館短時間內無法開門,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們住下還能幫忙照看,我更放心。”
“王先生......”
“好啦,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你們安心住下,至於搬家這件事我來跟於先生談。”
王志遠說完起身離開藥館。
回到家把今天從於夫人這裡瞭解的情況告訴了馮雲鶴,馮雲鶴那邊也調查出了於夫人去當鋪的訊息。
根據馮雲鶴的打聽,於夫人典當了一些衣服。
“衣服?只是衣服的話不可能當二十五兩,肯定還有其他東西。”
“哦對了還有一對玉鐲子好像。”
王志遠一臉憂愁的坐在椅子上,這是於立志的態度,如果自己執意幫他贖回來不太穩妥,看來還是要從其他途徑想辦法給他些銀子。
兩人簡單交談幾句后王志遠起身去了老夫人房間。
請安後走到床邊。
“娘,這幾日身體感覺如何?”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