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天府公堂之上孔德志跪在那裡,馮大人一臉威嚴坐在前方。
“升堂。”
伴隨著一聲喊,拍下堂木。
“威武。”
衙役用堂棍敲打著地面發出有節奏聲音。
孔德志哪裡見過這種場景,此時早已經被嚇的不知所措,心中期盼著王志遠趕快過來救他。
“下跪者何人?”馮大人發出質問。
“回大人,草民孔德志。”
“孔德志你可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
“回大人,草民實在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裡。”孔德志壯著膽子給出答覆,“大人,我能否等先生來了再回答。”隨後附加一句。
啪,馮大人用力拍響堂木。
“放肆,這裡乃是順天府公堂,豈能由你來決定。”
“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
“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醫學院之中,我的師兄都可以作證,還有秦先生。”
“呵呵,那些人都和你關係親近,當然願意替你作證,為什麼有人見到你昨夜去了西城河附近,而且還調戲民女,對方不從便將其殘忍殺害,大膽狂徒你可知道這是死罪。”馮大人的這一番話徹底讓孔德志嚇傻了。
自從秦先生來了之後他壓根就不允許有人踏出醫學院半步,昨天夜裡王志遠因為有事沒有過來,所以秦先生就帶著他們學習藥材種類,用途等,一直學到半夜時分才進屋睡覺。
這一覺睡醒自己竟然成了殺人犯?而且還調戲民女?
孔德志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不停向馮大人重複昨天的行程。
馮大人聽不下去了,直接讓手下帶證人上堂。
“帶證人。”
兩個男人走進來,跪在孔德志身旁向馮大人行禮。
馮大人用手指了指孔德志:“你們狀告可是他?”問道。
男人聽完側頭只是粗略看了一眼便給出答覆:“是他,大人昨天晚上就是他。”回答的如此堅定。
“我們什麼時候見過面?”孔德志向兩人提出疑問,“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家門,你們為什麼要血口噴人,我孔德志雖然年紀小,可我從來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為什麼要冤枉我?”發出一連串的提問。
“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會冤枉你,昨夜我確實看到了你在西城河附近。”
“小兄弟我們也能理解,你可能因為過於寂寞或者那啥,但是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能把人殺了呀。”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徹底把這件事給說成了黑色,任憑孔德志有一萬張嘴巴也不可能解釋的清楚。
“孔德志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回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我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門半步,如果你非要說我殺了人,我也無話可說,只希望大人能把這件事告訴我家先生。”孔德志放棄了抵抗,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抵抗根本沒用。
“來人,將犯人孔德志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嗻。”
孔德志被關進大牢,他前腳進去後腳馮大人就走進來。
看著孔德志臉上的憤怒遲疑片刻,原本要跟他說的話全都咽回去,只是叮囑牢頭好好看管。
此時王志遠也趕回了藥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