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遠替第一位病人行針後立馬就來到第二個病人前。闌
雖說病症相似卻不代表用穴相同,所以他必須挨個切脈,觀舌苔,確定疼痛地點,然後才能確定穴位下針。
馮雲鶴帶著鄒風雅給大家燒了一鍋的水泡茶。
一杯接一杯端過來。
“謝謝,謝謝。”
“不用這麼客氣,大家喝完了告訴我。”
“哎幼,我們這些人還從沒有受到過這樣待遇。”
“是啊,我們走到哪裡都是低等人,戲子,雜耍,哎。”闌
一句話掀開了一段段悲慘往事。
馮雲鶴跟鄒風雅聽的眼淚水都止不住往外流,她感覺這些人比自己命還要苦。
王志遠用完最後一根毫針後停下來,想到上次這麼勞累還是鬧瘟疫時。
再看看王明賢此時明顯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他不斷用手捶打著自己後背,甚至行針時還要用另外一隻手託舉著手腕。
王志遠見狀趕忙跑過去:“爹,剩下的我來吧,您好好休息。”對他說道。
“好,那就交給你吧,爹確實有些幹不動了。”
“雲鶴你帶著爹和娘先去休息一下,順便弄點吃的。”闌
“哎,好。”
馮雲鶴攙扶著爹孃去了房間,鄒風雅則為他們去準備飯菜。
王志遠叫住了去廚房的鄒風雅:“咱們家還有多少米?”小聲問道。
“還有一些。”
“夠不夠這些人用?”
鄒風雅勐然一愣:“這些人嗎?”用手悄悄指了指院中所有人。
王志遠點點頭。闌
“如果多添一些水應該能夠,不過咱們家碗快沒有那麼多。”
王志遠眼睛快速轉動兩圈,隨後把王海川叫到一旁,附在他耳邊輕言幾句。
“我現在就去。”王海川噠噠噠跑出院子。
“風雅你去燒水吧,等下海川回來了再下米。”
“好。”
不斷有人結束,有人開始,直到有人發現他不停在甩動手臂,不停在捶打後背,有些於心不忍:“王郎中要不我們明日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