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院使在袖口內摸索時間越久曹天風越感覺他是個假冒的。
心中已經有了接下來打算,只要能證明他是假冒的那必然就是殺頭的罪過,到時候連同王明顯一家都能帶回大牢。
秦院使的手從袖口之中什麼也沒有掏出來。
對著曹天風兩手一攤:“前幾日走的太過匆忙把我委任證書放在家裡了。”無奈回答道。
曹天風聽完兩眼一瞪:“那敢問院使大人可聽過御醫孫德祥?”繼續問道。
“孫德祥?聽過,聽過,當然聽過。”秦院使想都沒想就給出答覆。
何止他聽過,王家誰沒聽過。
“那院使大人也應該聽過御醫孫茂才吧?”曹天風隨意胡編了一個人名字。
秦院使照樣想都沒想就給出肯定答覆。
這次曹天風聽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眾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王志遠看來你的命運不太好啊。”
“曹大人什麼意思?”
“先是勾結土匪,現在又包庇土匪,結果還敢跟人假冒朝廷大員企圖矇混過關,今日本官只能將你們一併抓走。”曹天風說完一擺手,幾名官兵快速圍過來。
秦院使被硬生生壓低身體,王明顯和夫人無一例外全被帶出院子。
王志遠很是費解秦院使的身份明明是真的為什麼曹天風還敢說他假冒?難道一個太醫院的院使還不如巡撫權力大?
說話功夫他們就被壓上囚車,一路直奔巡撫衙門。
秦院使這麼做自然有他的想法,一路上臉上洋溢著輕鬆表情,時不時還會來幾句小調舒緩心情。
曹光年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小聲詢問曹天風:“舅舅你怎麼知道他是假冒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太醫院內雖說我不認識所有人,好在我知道御史都有誰,這些人裡面就只有一個姓孫的。”
曹光年恍然大悟,對著曹天風豎起大拇指:“還是舅舅厲害,否者今日肯定被王志遠他們矇騙。”
“哼,你該學的東西多的是,別整日跟那些土匪混在一起,小心哪天真被他們害死。”
“明白了,我以後和他們減少聯絡。”
“劉大棒子最近情況怎麼樣?”曹天風問道。
曹光年沉默片刻,說道:“自從我們滅了幾個他的競爭對手後這小子隊伍一天比一天壯大,我正準備這幾日跟他談一談敬銀事情。”
曹天風長呼口氣:“光年雖說他能按時把敬銀送過來,但也絕對不能讓他隊伍太大,該壓制就得壓制,一定要把他控制在我們可掌控範圍以為,這段時間朝廷抓土匪抓的很嚴,讓他老實一段時間,如果在這期間他不聽話出了任何問題我們誰也救不了。”
“我明白了舅舅,等回去後我就跟他談。”
一行人來到巡撫衙門已經是二更天,曹天風有些疲憊所以決定先將他們押入大牢,明日再審。
幾個人依次被推進牢房之內。
秦院使看了看他們,用手摸著鬍子露出笑容。
“秦院使你的身份明明可以證明,為什麼還要這樣?”王志遠很是費解提出疑問。
秦院使走到他身旁,瞧瞧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在黃色絲綢內包裹東西遞給王志遠:“趕快收起來。”催促道。
“這是什麼?”
“先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