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煞門那個女門主自然是恨的,她所愛的,所信的,心心念念想保護的兩個人居然都被白煙柳那個賤人給吸幹了。
隨後,又被白煙柳廢了丹田,還有手筋腳筋,丟到了這個破廟,想跑都沒辦法跑,又因為還算姣好的容顏天天被一群乞丐糟蹋……
音煞門那個女門主早都想死了,可是不看見白煙柳的下場她又不甘心,只能這麼一天天麻木的活著。
哪怕明知自己想要看見白煙柳的下場是一件極難,可以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也不甘心在沒看見白煙柳的下場之前就死去。
不過,可見天道還是垂憐她的,這不,白煙柳這個賤人不就被送到她眼前了!還是被人用繩子拖在地上拖過來的!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音煞門那個女門主雙眼泛著詭異的亮光,到底沒忍住沖著白煙柳就撲了過去在白煙柳身上抓撓踢打。
可惜,她手筋腳筋早被挑了,手腳皆是無力,方才那一撲,還是全靠仇恨支撐下的一時激動所爆發出來的力量。
著實沒能讓白煙柳受多大傷,反倒是讓自己氣喘籲籲。
阮琳笑眯眯的蹲了下來:“看來你很恨白煙柳吶。”
意識到自己對白煙柳造不成什麼傷害,音煞門那個女門主也就停了下來,正惡狠狠的瞪著白煙柳。
聽見阮琳的問話,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只是淡淡的看了阮琳一眼,沒有說話,這不明擺著的嘛。
阮琳往音煞門那個女門主身邊扔了一把匕首——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已經很久沒洗澡了,整個人看著狼狽骯髒,還散發著一股惡臭,阮琳實在沒有勇氣將匕首遞到她手裡。
不過,不用遞到音煞門那個女門主手裡,她也明白了阮琳的意思。
不僅她明白,白煙柳也明白了,惱怒憤恨的怨毒目光直直的射向阮琳。
阮琳一點也不在意,揚了揚下巴:“別讓她死了,其他的隨你。”
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咧開嘴一笑:“死?不讓她嘗嘗我曾經受過的,怎麼好讓她死?”
握著匕首的利器音煞門那個女門主還是有的,她將匕首拾起來,撲到白煙柳身上,手一動,劃花了白煙柳的臉,再一動剜下了白煙柳的雙眼。
聽著白煙柳的慘叫,她不鹹不淡的說了句:“真難聽。”然後把白煙柳剩下的半截舌頭也給割了下來。
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從白煙柳身上爬起來:“建議你們給她止個血,她流血過多死了就不好了。”
然後手一翻,用匕首割了喉,唇邊帶上了一抹解脫的笑意。
她不是不想殺了那些在這些日子帶給她無限屈辱,看著人來就躲在角落裡的乞丐,可是她卻沒有那個力氣了,而且,她相信,既然容華他們把白煙柳帶來了這裡,那肯定就是打著和白煙柳當初一樣的主意。
所以,那些乞丐活著也好。
容華他們就看著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割了喉,不多時斷了氣。
他們不是不能在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割喉之前救下她,只是,音煞門那個女門主心存死志,對她來說,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
砰!
一副棺材被容華丟在地上,然後她手一掐訣,召出道清水將音煞門那個女門主洗了個幹幹淨淨,把人以靈力託舉,放到棺材中,然後塞到個從未用過,日後也不打算再用儲物袋中。
這個音煞門的女門主雖然曾經狙殺過容華,不過看在她沒成功,而且和白煙柳有深仇大恨的份上,容華也就好心,給她準備副棺材了——好吧,最重要的那點,還是她和白煙柳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