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白了她一眼:“那也不代表我要將自己的男人讓出去啊。”
聞言,容華上下打量了阮琳一番:“嗯,我現在可以放心了,雖然你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屬性被開啟了,但就如今看來,你的腦子還是清醒的。”
阮琳又白了容華一眼:“當然清醒了,我就是覺得清風師伯和陌殺師叔相處的好,所以見著兩個男人就忍不住想象一下他們之間有沒有可能結成道侶在一起,但這不代表我腦子壞掉了,連自己的心愛之人也能拱手相讓好不好?”
然後她將容華和林安暖都瞪了一眼:“我說你們兩個怎麼想的,居然覺得我會放手雲師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吧?”
容華,林安暖:“……”明明是你自己的想象力太豐富,還怪她們?
……
另一邊,某座小院中。
盤膝而坐的莫言殤收功之後緩緩睜開了眼,原本蒼白的臉色也紅潤起來,他看著一邊正在給他護法的天獄,苦笑一聲:“倒是連累你了。”
莫言殤和天獄是早就認識的,當年莫言殤隱姓埋名入魔域歷練,和天獄不打不相識。
幾年前,天獄被容華救了之後,就去投奔了莫言殤。
轉修仙修也是託了莫言殤幫忙。
而這次,莫言殤跑出來歷練,卻被一句追殺,若非遇上陌殺,怕是已經死了。
天獄搖了搖頭:“你我之間的交情,還用得著說謝?不過,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這麼不死不休的追殺你?但也不像是想要你的命,不然估計你也等不到我去救你。”
“而且,看你的樣子,似乎追你的人你都認識。”
天獄相信自己絕沒有看錯,那些追殺莫言殤的人,對莫言殤並無殺心,而是招招式式都往莫言殤的丹田去,意在廢了莫言殤。
不過,廢了一個人,可比讓他死更痛苦。
莫言殤無奈的搖頭:“追殺我的人,都是丹谷的人,而他們之所以這麼鍥而不捨的追著我,卻是因為我得罪了一個瘋女人。”
“瘋女人?”天獄微微挑眉,隨即恍然:“是你丹谷新上任的那位谷主吧?我記得傳言可是說了,她對你,心甚悅之。”
說到這裡,天獄的語氣中不由多了一抹調侃戲謔。
莫言殤神色變了變,說不出的厭煩惡心:“被那麼一個女人看上,簡直是我這輩子最倒黴,最恥辱的事。”
天獄自然沒漏掉莫言殤的神情:“看來,她確實做了些踩到你底線的事。”
莫言殤冷笑一聲:“你不知道,那女人半夜脫光了待在我的房間裡se誘我,還用上了助興的丹藥!”
天獄沉默,這種事在魔域其實挺常見的,他也遇見過不少,不過,敢爬他的床的,那容貌身段肯定都是不錯的,身子也都是幹淨的,而稍微差點的,或者不幹淨的,也沒那個勇氣去爬他的床,畢竟,他那個時候也算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心狠手辣,暴戾兇殘的。
而對於爬床的人,天獄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畢竟,吃虧的又不是他。
只是天獄知道,莫言殤這個人,卻是有潔癖的,寧缺毋濫,所以,那個爬床的女人肯定讓莫言殤徹底惡心了……
“後來你把那個試圖爬床的女人怎麼樣了?”天獄語氣中帶著一分好奇,該不會是直接丟出去了吧?
莫言殤面無表情的說:“我把那個女人光著身子丟了出去,當著被吸引過來看熱鬧的弟子面,說她不知廉恥,缺男人也別找到我跟前,我看不上她……”
說到這裡,莫言殤臉上陡然出現一抹悔意:“若是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那麼說的……天獄,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她居然心狠手辣的殺了那天所有在場,看見了她狼狽一面的弟子!”
天獄面上顯出一抹訝異:“你們正道不是禁止殘殺同門嗎?怎麼她沒有受到懲罰,還在丹谷谷主之位上坐的穩穩當當?”
莫言殤眸光有些黯淡:“她行事謹慎小心,將那些弟子一個個引出谷外殺害,根本就沒有留下一丁點破綻,雖然我肯定那些弟子是她下的手,但我根本沒有證據。”
天獄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仙修到底不如我們魔修來的肆意灑脫,動手居然還要講究證據?真是麻煩。”
若在魔域,若是他身上發生了如莫言殤一般的事,他肯定不需要證據,直接把那女人殺了。
就算那女人是個化神修士,他也有把握殺掉她。
聞言,莫言殤倒是在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淡的笑意:“別忘了你現在也是仙修。”
天獄沒有在意莫言殤的話,看著莫言殤唇角的笑容嘖嘖稱奇:“認識你這麼多年,倒是看見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