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雖然林安暖和寧塵也沒有百歲,但是當初那個只剩虛影的老者卻是給他們留下了斂息功法的,學著容華,林安暖和寧塵也把修為隱藏了起來,除了他們的朋友和師尊,就是青雲派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容華點了點頭:“丹谷已經有請柬送過來了,是邀請我青雲派去參加丹谷新任谷主繼任大典的。”
阮琳撇了撇嘴:“誰要去參加那女人的繼任大典啊……”
她頓了頓,才繼續說:“丹谷大長老死了,都說是他外出尋找靈植時被魔修暗算,但其實,你們覺得有沒有可能是白煙柳動的手?”
容華語氣悠然:“不是可能,而是就是她動的手。”
別忘了,容華可也是會推衍之術的,而且,她還有君臨,君臨還有個天機閣。
林安暖蹙了蹙眉:“她倒是狠,欺師滅祖這樣的事都幹的出來,我們要不要將這條訊息放出去?”
不需要證據,傳的人多了,也自然會成為真的,更何況,這本來就是真的。
“不用。”阮琳擺擺手拒絕,“她可還沒爬上巔峰呢,現在這丹谷谷主的位置還是讓她好好坐著吧。”
但只要欺師滅祖這一條,也不需要其他的什麼流言,就足以毀了白煙柳的名聲,甚至給白煙柳引來源源不絕的追殺。
阮琳語氣一頓:“你們還記不記得莫言殤?”
林安暖眸中閃過一抹思索,隨即恍然:“那個被白煙柳看上的她的倒黴師叔?”
她記得,那也是一個美人來著,恩,比她家寧塵美人差遠了。
阮琳點點頭:“我聽說,白煙柳在成功奪得丹谷谷主之位後,曾經試圖向莫言殤的師尊,也就是那位丹谷的丹珏老祖提親,想要與莫言殤結成道侶。”
“結果莫言殤當場拒絕,並稱,就是這世上的女人死光了,他也不會和白煙柳在一起。”
林安暖微微挑眉:“我記得莫言殤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但對於同門還算給面子?”
阮琳又點點頭:“他確實會給同門面子,但前提是,不要踩到他的底線……我聽人說,在提親之前,白煙柳曾經在一個深夜跑去莫言殤的房間脫光衣服獻身了,而且當時她還用了些,恩,助興的丹藥。”
“當時中了藥,又面對著渾身光溜溜的白煙柳,莫言殤臉色別提多難看了,聽說,白煙柳最後可是就那麼光著身子被莫言殤給丟出去的,看見的丹谷弟子不少,可謂是丟了大臉。“
“過後,白煙柳就跑去和丹谷老祖,丹珏太上長老求親了……不過我倒是覺得,以白煙柳的性子,她會跑去求親,肯定不是因為愛了,而是想折磨莫言殤,畢竟莫言殤可是讓她很沒面子,她怎麼可能不恨?”
“可惜,莫言殤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拒絕了她。“
說到最後一句,阮琳不由有些幸災樂禍。
林安暖微微挑眉:“你這都聽誰說的?我怎麼就沒聽到風聲?”
容華卻是蹙著眉:“那些瞧見過白煙柳丟臉的丹谷弟子呢?他們怎麼樣了?”
以白煙柳的性子,不應該會放過那些見著她求愛不成,反倒那般狼狽的被丟出來的樣子的丹谷弟子。
說到那些人,阮琳沉默了一瞬:“……都死了,也不知道白煙柳是怎麼做到的,這短短時間內,竟是殺了近百名丹谷弟子,卻沒有讓別人懷疑到她身上去。“
可別人不懷疑,不代表阮琳也會不懷疑,經過差點死在魔獸潮中一事後,阮琳和容華一樣,從來都不吝嗇於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白煙柳。
所以在聽到小道訊息,丹谷死了近百精英弟子,而又發現那些人都是見過白煙柳狼狽一面的弟子後,阮琳心中就有了猜測。
她抿著唇角對林安暖說:“你不是問我從哪聽來的嗎?我前幾天跑出去遇上了一個重傷的丹谷弟子,是他告訴我的,說完之後,他就死了。”
林安暖啞然,隨即不由搖了搖頭:“白煙柳如此心胸狹隘,心狠手辣,她將來若是能站在巔峰,就算沒有你們出手,她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畢竟,這紙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她做過的事會暴露在人前。“
阮琳扯起唇角一笑:“所以我和容華將來也不過是提前讓她的所作所為暴露人前,也算是為那些無辜死在她手裡的修士報了仇,而且還保護了即將在她手裡遭殃的修士。”
林安暖點頭:“對,你們是為民除害。”
阮琳呵呵兩聲:“這話聽起來太假了,其實我們倆就是為了報私仇,不然誰樂意關注那個虛偽的女人?”
聽見阮琳這麼坦然的承認其實她一點也沒想為民除害,就是為了報私仇,林安暖嘴角不由一抽:“果然,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真誠坦蕩啊。”
阮琳噗嗤一笑:“恩,沒錯,我就是這麼個真誠的人,謝謝你的誇獎啦。”
林安暖:“……”臭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