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函那裡試探不出什麼,當初偷盜丹谷重地的賊人和殺人的兇手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這些丹谷老祖無法,只能找上天機閣。
不過當初這些丹谷老祖其實是想去天機閣總閣請求總閣副閣主和總閣一眾長老為他們推衍的,可誰知,天機閣分閣無數,就是沒誰知道他們的總閣在何處。
當然,天機閣弟子自然是知道的,可想也知道,他們是不願意洩露自家總閣所在,不跑,也就不至於沒人知道了。
而無論是總閣,還是分閣,做主的都是副閣主和一眾長老。
雖然副閣主不少,但他們的閣主卻明顯只有一位,無論是總閣,分閣,除了那位唯一的失蹤很久的閣主,出現的都是副閣主。
那位分閣副閣主無奈的點頭:“有大能者出手為偷盜你丹谷的賊人和殺害你丹谷長老的兇手遮掩天機,天機因此模糊不清,總閣副閣主和總閣眾長老聯手,也是沒有推衍出分毫。”
話是這麼說的,可天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推衍,當初接下委託,還沒來得及動手呢,他們就接到來自那位已經失蹤了許久的閣主的命令,東西照收,但不允許為丹谷推衍。
等丹谷的人找上門,直接告訴他們,天機不顯,推衍不出——當然,作為那位天機閣失蹤已久的閣主,君臨自然不會說這麼多話,這些,都是天機閣的修士根據君臨那簡短的傳訊自己補充完整的。
聞言,丹珏神色詫異:“總閣副閣主和總閣一眾長老聯手也推衍不出來?究竟是何人,掌控的推衍之術竟是比你天機閣還要厲害?”
聽到天機閣分閣副閣主告訴他,他們花了一大筆靈石,最後卻什麼也沒推衍出來的時候,其實丹珏很想發怒的。
但到底還是沒敢,還是那句話,天機閣的推衍之術真的是太讓人忌憚了。
聞言,分閣副閣主臉上劃過一抹不悅,不過到底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只是攤了攤手:“第一,遮掩天機這回事不規定一定要懂推衍之術,第二雖然我們天機閣以推衍之術出名,但推衍之術可不是我天機閣所獨有的。”
雖然分閣副閣主的實力只是化神大圓滿,比起丹珏的大乘期要差得遠,不過明顯,這位分閣副閣主對上丹谷老祖,卻是不怯的。
“有人比我天機閣更擅長推衍之術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分閣副閣主抿了抿唇,“到底是得了你們的靈石,也不好讓你們白跑一趟,所以,這枚玉簡裡的資訊就算是贈品吧。”
聽到居然還有贈品,丹珏不由一怔,誰不知道,上天機閣求他們以推衍之術推衍天機,不管有沒有推衍出有用的資訊,付出的靈石天機閣卻是不會退的。
畢竟,天機閣也是出了力,只是沒得到想要的結果而已。
不過,這種花了靈石,卻沒得到有用的訊息這種事,在天機閣上萬年也不一定會出一件,不然,人家上門求個訊息,他們天機閣卻總是拿不出,估計天機閣也就混不下去了,更不會有如今這般好的信譽了。
而天機閣這次願意給丹珏‘贈品’也是因為他們完全就沒在找導致丹谷失竊的賊人和殺害丹谷長老的兇手上出力。
所以只好將另一件事刻畫在玉簡上給了丹珏。
不過,雖然不敢相信天機閣居然也會有‘贈品’的時候,丹珏也沒懷疑天機閣拿假訊息糊弄他,畢竟天機閣信譽在那兒呢。
於是,在丹珏將神識探入玉簡,知道了裡面的資訊之後,徹底的黑了臉。
那天機閣分閣的副閣主見此,也忍不住同情了一把丹珏,他有這麼一個晚輩,丹谷有這麼一個谷主,還真是造了孽啊。
沒錯,這玉簡中的資訊正是丹郴為了殺掉容華一家,喪心病狂的在丹城佈下陣法,打算讓丹城中所有修士,包括那些前來參加煉丹大比的修士一桶陪葬的資訊。
丹珏這會兒真的是掐死丹郴的心都有了,當年看著挺好的一個孩子,現在怎麼就成了這樣?
先不說丹城中有多少他們丹谷自己的弟子,也不說丹城中住了多少依附他們丹谷而活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