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回煌一趟。”
“啊嗯！”玖渚抬頭，“我等會去安排人準備私人飛艇，明天早上可以嗎？”
提到老行長後玖渚就一直顯得有點精神恍惚，帶著說不清的哀傷表情離開酒店房間。紅穹也沒有好到哪去，大概是煌的現狀讓人心煩意亂，又或許是現在去見紅玉讓她提不起精神。
成為女王所肩負的責任，並不是自己記憶中紅玉所能承受的。
只要一想到紅玉會撲過來抱著自己述說委屈就覺得麻煩得要死，可是……紅玉的心情，她的壓力……很不公平啊……
“紅穹，你在想紅玉嗎？見到紅玉後怎麼辦。”
“我該說你全部猜中了麼？”
面對裘達爾的詢問紅穹只覺得更加乏力，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帶著各種複雜情緒倒在床上就直接睡下。
“不想見就不要見了，我不會因為其他立場說你的做法不對，不想做就不做。我不會逼迫你……所以你也不要逼迫自己……我知道紅炎在哪。”
“…………”
第二天一大早玖渚就過來喊他們起床趕飛艇，雖然說得好聽是私人飛艇，但是法律上現已對飛艇出行有了限制。出行都要提前一個星期申報時間和路線，提前的時間實在是太長有太多變動，再者飛艇價格昂貴，更多人還是會選擇固定的經營航線。也就只有類似尤比斯這種在管理上限制相對寬松的商會擁有私人飛艇較多。
“大小姐是先回總部給其他分行更新資訊，還是直接回皇宮？”
過去一晚上玖渚的稱呼也變得和以前一樣，毫無違和感的一口一個大小姐。
“直接回總部更新資訊，不回皇宮。”
“什麼時候回去？”
“什麼時候都不回去。”
“？？？？”
“大小姐你確定？確定不回皇宮？”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都說了不回去吵什麼吵。”
“那你回煌到底幹嘛！”
“總之我去總部辦完事就離開，和你沒關系。”
“你……你你你……你這態度……知道自己有多惡劣嗎？”
“啊很多人都這麼說過我，習慣了。”
玖渚再次抓狂，為什麼這個人會理所當然就習慣，而不是稍微考慮一下反省自己的行為？以前就是這樣，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從不考慮別人，即使現在外貌變了也毫無長進……
裘達爾打量著飛空艇內部，四處逛了遍回來看到紅穹和玖渚還在吵，對方已經有被紅穹氣到吐血的趨勢。
但這又和他有什麼關系。
裘達爾聳了聳肩繼續觀察四周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就算是再覺得好玩，也沒必要這麼氣他吧。”
“他又沒必要知道那麼多。”紅穹說，“玖渚不適合太過深入我們的世界，其實把商會給他玩玩也不錯，現在比以前圓滑多了。剛在奴隸市場帶走他那段時間，整個人跟個木頭似的又蠢又笨、不懂變通。”
“那狐貍呢？你是怎麼看待她的？”
“你很想知道？”紅穹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很無聊，不想知道幹嘛要問，於是也不等裘達爾回答繼續說，“她很奇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