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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三人都坐在原始龍背上,卻只有她被水泡隔離沒法與外界交流。
紅穹旁坐在上面飄來飄去十分不安分,抬著腦袋若有所思。離啟程也不知道過了幾天,雖然看著漆黑的天空無聊,所幸安靜的環境能讓人平靜下來思考很多,漂浮在無盡的黑暗中,總會有種時間停止下來的錯覺。
我——到底是誰呢?
這種話題現在想想都覺得有點好笑,會這麼說是因為有時候自己都無法判斷到底是誰……無法定義自己的存在又哪來的資格去評判他人?紅穹雙腳彎曲看向氣泡外面,裘達爾和阿裡巴巴和平常一樣在打鬧,多半是裘達爾故意欺負阿裡巴巴,而阿裡巴巴也懶得搭理。
感受著手上觸控到的部分……還屬於我的部分究竟在哪裡?
我——又是誰呢?
‘我是不是我’這個問題似乎都無法成立呢,‘我是誰’都無法做出定論。
雖說在蘇蘇面前說得斬釘截鐵,但身體毫無疑問又是另一個存在,與其說是沒有猶豫不如說是為了讓別人看不出來自己在猶豫。這種問題的答案並不能只靠感情左右,正因為她是一個極度理性的人,只靠感情得出來的結論或許一時間能夠被理解,但時間一長依舊會掛滿問號。
極度理性的同時又希望自己能變成感性的存在,或許說是希望自己變成這種存在……
不過思考這種問題真的有必要嗎?不管是誰都無所謂吧……有一個我還是兩個我都是我……一部分也好算是全部也好我都只會存在於這裡不會消失,在這其中去下一個定義到底是誰這的有必要嗎?嘴上說出口的和心中懷疑的,不管是什麼都無所謂吧,是誰這種想法事到如今也根本無法影響到自己的行為。
坦白來說其實是誰都毫無意義,只不過想要對周圍人有個交代。
舉例來說如果對紅霸說,自己不是紅穹其實是另外一個叫貓間的人,但實際上又是紅穹,那麼又有誰能接受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
可對自己來說,即使自己為了回來舍棄很多,但另外一個我也是我。
就算是被舍棄,曾經被江華認同過的存在,這份不想遺忘的心情……怎麼都無法釋懷。
那麼只把自己當做練紅穹這個存在,以前的我還是我嗎?這種念頭說實話有點悖論。說到底正是因為貓間這個存在未基礎才會出現練紅穹這個人格,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從未改變過。
這麼說來又何曾存在拋棄一說?
拋棄的只是過去從來並不是自我!
‘貓間’也好‘練紅穹’也好,只不過是個名字,代表‘我’的存在的名字。
名字而已是什麼都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麼為了周圍的人就當做是練紅穹和以往一樣有什麼不好?
練紅穹原本也就是我從不是其他任何人,這樣定義又有什麼不好?只是個名字而已,不代表任何情況下的舍棄……即便用這個名字定義我也依舊是我……
這麼簡單的問題……想到自己會為此煩惱停步不前就頓時覺得好笑。
如果是神威不管遇到什麼,都會貫徹自己那異常、不被世人所認同的自我思維吧,是否堅持和堅持的對錯沒有關系,對和錯這種定論,看待的人不同就會有不同的想法,唯獨自己能決定的只有必須堅定的立場。
所以江華大概是早就看透了這點,知道她無法離開神威。
總是如此,她總是一直如此。
飛蛾撲火一般追逐這自己所向往的人,一旦找到新的目標,便會無情的將舊目標拋棄。
先是江華,然後是神威、阿銀……
現在的裘達爾又能站在前面多久呢?
“喂,我說為什麼只把紅穹關起來……”
“不是我,她自己想被關起來而已。”
“我其實有點找不到急著回去的理由……雖然白龍那邊有點對不起,但是回去的世界紅穹已經不在,她現在的存在我不確定有多少人能接受,與其那樣不如……”
“但是紅穹很想回去吧。”
“是那樣沒錯……”裘達爾回頭看了眼被圍在泡泡裡四處搖晃的紅穹,“紅炎和白龍的戰爭……我和紅穹的立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