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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單單說紅穹的觀點——由最開始抓住那個小偷到現在牽扯出一大堆事,最後還被迫拉去戰場當打手,這正是最為讓她頭疼的事故事件。
人類這種生物果然對於事件的應對方式很大程度上有著相性這麼一說,如果莫名其妙出現的不是尤納恩,而是其他任何一個人,或許都不會讓她無法拒絕。對於現實主義的紅穹來說,旅程到現在本就該告一段落,回宮再決定接下來的事,還可以因為小情緒而任性的時期已經過去。
因此尤納恩給她的選擇不存在放棄,從自身的現實角度或是從摯友尤納恩的請求這個角度,紅穹都沒有理由搖頭。
他們這麼大陣勢要去的戰場必定非同尋常,紅穹不放心玖渚一起,直接跳上飛毯沒有回旅館告知他接下來的旅程,想必就算不說玖渚也能猜到。
雖然信任尤納恩的做法但不代表作為煌帝國公主的紅穹能相信辛巴德,以及他身後的七海聯盟。不管如何日後天下一定會是紅炎哥的囊中之物,這就意味著作為這個世界第一特異點的辛巴德不能作為王繼續存在,這是事情的必然結局。她終究會和這個人站在對立面,不是時間的早晚問題而是在立場上不論何時都處於對立雙方。無論他對紅穹抱有什麼讓她無法理解的情緒,這些都不重要。
尤納恩告訴紅穹他們要去的是馬格諾修泰德——這是玖渚的故鄉。
人總是會因為自己熟悉的事物感慨過多,就連熟悉之人的故鄉,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都不例外的忍不住感嘆。
紅穹不太明白這種本能的連帶枷鎖是怎麼回事,雖然看起來似乎說不上威脅到自己也說不上會影響心情,只是會禁不住去思考這一點讓人覺得頭疼。
只要身為人,這些就永遠無法避免。並不是覺得是件壞事,只是如此下去越來越情緒化的自己中有一天雙手雙腳甚至情緒都被這些枷鎖束縛,身體變得不由自主。一旦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就算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吧!
“這麼說你不是早就被很多事給束縛住了嗎?”
原來如此嗎?
最可怕的是深陷其中而毫無自覺。
被這些枷鎖束縛和沒有任何約束比起來到底哪一邊更幸福?
“我從不覺得紅霸和裘達爾是我身上的枷鎖……我愛著裘達爾,即使嘴上說出來的話會存在謊言,可這份心情沒有任何虛假。你們經常問我為什麼在裘達爾的問題上就會變得不像自己,畏畏縮縮猶猶豫豫的樣子十分難看,緊張是其中一點原因,我很害怕。”
“……哦?害怕什麼?”
“裘達爾是那樣一個人,冷漠、自我、自信驕傲又任性,我從不希望他去改變這些,不覺得這算是他的缺點。希望他能按自己的意志活下去,不因任何人而改變,我害怕的是我們的關系變得不同之後的世界。即便如此卻仍舊不斷的想盡辦法想要和他更多的靠近,這種矛盾的心情我找不到方法去梳理……”
“另外……還有呢?”
“因為我身上不只有裘達爾這一把枷鎖……無數把枷鎖禁錮著我,他們左右著我的選擇。我沒有欺騙狐貍也不願意欺騙她,不僅是作為飼主也是作為朋友和她的約定,一開始的心情並不包含任何背叛和謊言。可我身上不僅有愛情和友情,我有我的責任和義務,有我的意志。多麼希望我的紅霸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笑著,自由地活下去,僅僅只是他一個人,想要為他保護好就算是他一人能笑著面對的未來,這是一個巨大的擔子,我時常覺得這份責任將我壓得透不過氣,也無論如何,這都是我不能卸下的責任。”
“紅穹……我大概並不是你想象中能夠無話不談的摯友……”
尤納恩低眉順眼目光落在別處,大概在猶豫著什麼。
紅穹不覺得自己的信任是空xue來風,眼前的尤納恩就是感覺中的尤納恩她相信著這點,雖然嘴上說的這些理由毫無頭緒。
“……你說得對,義務和責任確實不是我這種一次兩次任性離家出走的家夥有資格說出口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尤納恩想要反駁。
紅穹的聲音戛然而止,感覺身邊尤納恩的聲音也漸漸消失,除去視線中平行的七海聯盟,視線下移看到地面幾乎可以說是殘骸的慘狀。
這裡是馬格諾修泰德周邊的空地,煌的軍隊以及身著魔裝的兄弟姐妹們滿身瘡痍處於戰爭中央。紅穹捂住嘴差點直接從飛毯上跳下去,卻被尤納恩雙手死死纏住讓她無法動彈。七海聯盟和辛巴德已經到達戰場,紅穹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在這裡磨蹭強硬的讓他放手,尤納恩比她更強硬的直接回答‘你下去能做什麼,魔裝都不會的你跑下去只會讓你的兄弟姐妹人分神保護你’。紅穹並不是沒法溝通的狂暴分子,尤納恩的理由說出口她就試著調整呼吸坐下來,最後平躺在飛毯上,尤納恩說的沒錯她只會給事情添亂。
“既然如此讓我回來戰場又是為了什麼?魔法間的戰鬥完全派不上用場的我回來的意義是什麼?”
“我讓你回來的一直都不是指代這個戰場,而是你的戰場。這是……我對你本人的關心而提出的建議。”
“……我的戰場在哪?你這麼說我完全聽不懂啊,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麼聰明的人。”
雖說紅穹現在更應該考慮的是尤納恩的提示,可是在所有人都投身戰鬥拼命的時候,他們兩人坐在飛毯上看戲真的好嗎?
她是因為太弱沒辦法上場,但尤納恩陪她劃水又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