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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林裡前行了三十多分鐘後,徐引舟忽然停下腳步,其他跟在後面的人不約而同都停了下來,三位驢友緊緊地拉住彼此,警惕地看著四周。
沈茹茹探頭看前面,沒發現異常,“怎麼不走了?”
徐引舟指了指前方的一棵樹,樹下堆了幾塊石頭,非常平整,“休息一會。”
三位驢友見沒出現什麼可怕的東西頓時鬆了口氣,紛紛從揹包裡拿出防水墊子鋪在石頭上,招呼沈茹茹和徐引舟一塊坐下。
沈茹茹表示自己不累讓他們只管自己休息,她走到徐引舟身邊,“怎麼忽然休息,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徐引舟正仰頭看著林子上空,他看了好一會兒,低頭按住胃部,神情凝重道:“走到這裡突然特別餓。”
沈茹茹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她忍住笑意說:“是不是爬山消耗的比較快?我包裡有之前塞的食物,你先吃點墊肚子。”
她開啟揹包,翻出一袋巧克力餅幹和一盒牛奶給他。
徐引舟沉默著接過餅幹和牛奶,找了個石塊坐下,拆開包裝袋拿出一塊餅幹塞進嘴裡就著牛奶大口吃了起來。一向清風明月般的人,如今願意坐在山石上啃餅幹,看來確實餓慘了。
沈茹茹記得午飯時他吃了很多,幾乎大半桶米飯都進了他的肚子,還有加了不知道多少回的菜。
這才過去幾個小時就餓成這樣,消耗也太大了,不會出問題吧……
沈茹茹擔憂地看了看徐引舟的胃,坐到旁邊的石塊上,“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胃不舒服?”
徐引舟喝了一大口牛奶,淡淡道:“總感覺空蕩蕩的算麼。”
沈茹茹說:“……我包裡還有一塊小蛋糕,你要是不夠就再吃點。”
三位驢友也都貢獻出包裡的食物和飲用水,還挺豐富,肉幹果幹維生素飲料應有盡有。
徐引舟頓了頓,搖頭道:“暫時不用了。”
“行,那你餓了再跟我說。”沈茹茹叮囑一聲,轉頭打量周邊環境,問那幾個驢友,“你們當時走到哪兒的時候發現隊友走丟了?”
三人中唯一的女生叫畢小莫,當天爬山的時候她和走丟的那名女生走的最近,她抓著腦袋想了想,“應該快到了,那時候我和曉敏一前一後走在後頭,我們一邊聊天一邊爬山,大概走了三個多小時吧,她突然說嗓子不太舒服,就沒繼續聊。我埋頭往前走,追上隊長他們的時候才發現曉敏沒跟上。”
當時三人都沒在意,坐在原地等著。旅途中腳程不一樣很常見,畢小莫之前就常常落在最後慢慢趕上來,大家都習以為常了。結果那天他們等了快半個小時還是沒見曉敏追上來,這才察覺到不對,於是他們調頭往回找了一段,曉敏就像憑空消失了似的,連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領頭的賀軍皺著眉說:“我們圈子裡的人都是老手,有一定自駕經驗和常識的,如果是迷路,一定會想辦法沿路留線索提示同伴。但曉敏什麼都沒留下,沿途也沒找到滑坡的痕跡,她就這麼不見了。”
三個多小時的腳程,沈茹茹看了眼時間,他們上山到現在已經快三小時,那確實快到了。她把符籙準備好放在口袋裡,讓他們記得把【平安符】貼身放好。
徐引舟把餅幹牛奶消滅掉,包裝袋丟進包裡,用手帕把手指細細擦拭一遍後起身繼續往山林深處走,其他人跟上。
又走了二十來分鐘後,他們終於抵達了曉敏失蹤的地方。
那是一條狹窄的一線天,大約有二十多米長,小道兩邊是高聳的巖壁,凹凸不平,中間的空隙只能勉強由一個人透過,無法並肩行走。
畢小莫指著一線天說:“我進去前還和曉敏說著話,她讓我先走,說自己要休息一會兒,過了一線天之後就一直沒見她跟上來。”
沈茹茹走到一線天入口處朝裡頭看了一會兒,冰涼的山風從小道另一頭呼呼的吹過來,在巖壁縫隙中發出嗚嗚尖嘯,乍一聽像女人在哭喊,頗為瘮人。
“沈大師,這裡有問題嗎?”畢小莫見沈茹茹看了好久都不說話,忍不住問了句。
“沒什麼大問題。”沈茹茹困惑地摸摸下巴,往入口處的巖壁上貼了枚【鎮邪符】,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符籙貼上去之後一線天內的風聲立刻減小了許多。
通常光照稀少的地方容易滋生陰氣,這道一線天底下常年照不到日光,有點陰森很正常,一枚【鎮邪符】就能解決。
除了那點陰氣之外,一線天內十分正常,沒有任何邪祟。這樣的地方,不可能會把一個大活人給弄沒了,也不可能讓四個人産生那麼逼真的幻覺,把這裡當作西北的大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