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知渡偏頭,躲過了他急促地心跳,是激動還是心動,尹知渡已經不想去管。
“羽綢當年只在百里皇宮可用,隨後被他們外帶了一些出來,僅為留存的幾匹世人也分不清楚,只當是上好的綢緞,這種羽綢因質地輕薄,但又想羽毛一樣冬暖夏涼而得名,恐怕康國公夫婦意外得到,只當是好料子給孩子做了衣裳。”
“不過這種料子也有個不好的地方,極易起皺,而且即使入水也不會重新平整。故而是個奢侈物。”
宋安時眯眼想了想:“我突然想起來,康國公世子上身許多出都是褶皺。”
“一個國公家的孩子前來赴宴,就算再怎麼玩鬧,也不至於會如此吧。”
尹知渡點頭:“有人挾持過他,且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了。”
宋安時聞言點頭,卻突然來了句:“那個料子你還有嗎?”
尹知渡:……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許是看懂了尹知渡的目光,宋安時理直氣壯地聳肩:“我衣服有些舊了,國師府總是這一種料子一樣花色,穿著令人心煩。”
尹知渡:……“有的。”
宋安時笑:……“謝謝師兄。”
尹知渡面無表情,連剛才情緒的外露都覺得自己特別傻,好像自己面前坐著的是瞎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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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時絲毫不在意,她轉了轉手腕上的銅錢問:“你覺得他會猜得到嗎?”
尹知渡當然知道宋安時再問什麼,他想了想道:“單論學識,我並未見過有博聞強記如趙公子者,這羽綢或許別人不知道,但他應該聽說過,但若是要想到這一遭,恐怕還需要許久,排除掉他腦袋裡那些所有的干涉項。”
“而且,他不一定見過,能一眼認出來的,必定是對這種料子極為熟悉的人,能認出來,知道它的特別之處。”
宋安時恍然大悟:“這樣啊。”
她翻了翻桌子上,上面許多紙已經被她畫的不成樣子,尹知渡一眼望過去,能看懂的並不是很多。
“你要找什麼?”
“找張紙約朋友出去賞……額,賞梅。”
宋安時這些年因為吳春秋有意的打壓,並不與任何人親近,現在她哪來的朋友,不過尹知渡聽到這句話突然想到一件事,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
宋安時唰唰唰提筆就寫完了,寫完大步走出房門就開始嚷嚷:“相鼠,相鼠。”
過了一會,一個身穿道袍的小孩子蹬蹬蹬跑過來,冬天穿的不薄,看著像個雪白的糯米糰子。
“怎麼了。”
宋安時蹲下身和相鼠平齊,使勁揉了揉相鼠的小臉蛋才把信笑眯眯地交給他道:“安排人幫師姐送封信唄。”
相鼠瞪大眼睛:“現在嗎?路上有宵禁。”
宋安時篤定:“咱們國師府想過宵禁肯定沒有問題的吧?”
相鼠摸了摸腦袋,還是覺得不太好問:“不能明日嗎?”
宋安時一幅很著急的樣子:“明日就來不及了。”
說罷輕輕拉了拉相鼠的袖子,相鼠朝後退,剛才不防被這個人惡劣的捏了臉,現在一定不能和她男女糾纏。
轉身就跑:“你等著,我去送信。”
宋安時站起身,“欸,你還沒問我送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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