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是蒼梧族現任族長,北樞。
北樞看著躺在地下的三人一時沒有說話,眾人都屏息等待著族長將這三人除以天罰,北樞右邊是一個年齡看著比北樞大了幾歲左右的中年人,右手也是一根柺杖,只是看著沒有那麼華麗,上面也只墜了一個小葫蘆,是族裡的長老左樞。
“族長,您是擔心……?”
話還沒有說完,北樞一個眼神制止住了接下來的話,對著族人道:“把人三人也壓進地牢。”
立馬就有族中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上前拖著幾人往下走,一拉才發現尹知渡的手緊緊攥著女人的胳膊,怎麼使勁也拉不開。
旁邊的人說:“要不砍了吧?”
立馬就有人瞪了他一眼:“你能砍斷她的胳膊不見血?”
蒼梧族自詡上古神族後裔,與這萬物自然相和不已,所以對於見血這一事更有獨特的看法,歷來族裡的懲罰都是有天罰來判斷。
凍死稱為雪化、餓死稱為淨靈、烈日曬死稱為光掠;凡是種種自然死法均不見血。
血在族內是一種很神聖也很通靈的東西,只有恰當的時機才可以用它來反哺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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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樞皺眉:“他們三關在一起吧。”
……
賀坤山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就像是小時候偷了藥鋪掌櫃的劣質酒水宿醉後的感覺,一碰就要倒抽一口冷氣。
“他大爺的,老子的頭……操。”
賀坤山還沒罵完,就聽到熟悉無比的聲音:“別叫了。”
賀坤山揉著腦袋的手一頓,立馬睜開眼睛尋找光源,一下子就在隔壁找到了正靠在牆上的人,他顧不得頭疼,立馬上前兩步仔細打量一下。
“你他孃的還真在這,尚少丞,老子操你大爺的,你知道老子有多擔心,說好兩個月,三個月都沒見到人影。”
尚少丞看了一眼賀坤山,上下打量一下道:“不及你,剛進來就能被別人陰了。”
賀坤山氣個半死:“你還在那說風涼話,你知道找你有多辛苦嗎?我差點都找不著路,你只說來沙漠裡,都沒告訴我怎麼走。”
尚少丞看著氣急敗壞的賀坤山,心裡一嘆,轉眼仔細瞧了瞧牢房裡的另一個女人,眯眼問:“宋天師?”
賀坤山這才記起來:“對,就之前坑了咱們的那個女人。”
尚少丞哼了一聲:“人家可沒坑我,早就給你說了一個正值年齡的女人敢孤身行走讓你不要招惹,你非要搶回來。”
賀坤山摸了摸腦袋:“那不是你說好看嘛,我想你從來沒誇過誰,還以為你喜歡她呢。”
尚少丞懶洋洋抱著雙手環肩:“我有幾個膽子敢喜歡她?”
賀坤山看了還閉著眼睛的兩人,正想湊近尚少丞那邊小聲問話,尚少丞白了賀坤山一眼道:“等等,那個男的早就醒了。”
賀坤山動作一頓,猛地轉身回頭去看尹知渡,他就說嘛,明明這個人武功比他高出不止一星半點,怎麼會比自己醒的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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