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修和打量了一下,開口問:“柳姨娘是碰見何夫人了吧?”
一個剛來,一個剛走,不碰上才算是奇事。
柳聞鶯點點頭道:“剛看到姐姐出去,恩公們莫要見怪,奴家就是如此上不得檯面,這些大場面上遠不及姐姐。”
旬樂偏了偏頭,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趙修和卻輕聲哼笑了一下道:“姨娘是說王老爺與何夫人感情不睦?”
柳聞鶯擦眼淚的手一下子頓住,旬樂正覺醍醐灌頂,誰料柳聞鶯抬眼已是淚眸:“恩公您怎麼這麼懷疑奴家?”
“奴家是心疼何姐姐,聽聞何姐姐當年便有心儀之人,誰料還要被父母強行嫁給老爺,雖說老爺人中龍鳳,可是情之一字,誰又能做得了準呢?”
“奴家一直嚮往良人,雖說是老爺的妾室,可已是聞鶯的福分,這世間門不當戶不對,情意又能奈何?”
趙修和眯眼思索柳聞鶯的話,頗含深意道:“看來何夫人的少年慕艾家道中落了?”
柳聞鶯嘆氣搖頭:“誰又能知道呢?”
說罷對著兩人蹲了蹲身,朝著堂內走去。
趙修和回頭看了一眼柳聞鶯的背影,也抬起腳大步離開,身後的旬樂上前,小聲問道:“我怎麼覺得這個柳姑娘就是在說何夫人呢?”
“這是不是就是那種女人之中的勾心鬥角,互相往對方身上潑髒水。大的說小的來自煙花之地,小的說大的心有所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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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修和閉了閉眼,回頭看著旬樂道:“你今日應該看看何夫人有沒有給你準備豬腦。”
旬樂跳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
趙修和冷笑:“知道就好。”
說罷轉身,對留在風中凌亂的旬樂道:“快些,今日還得回去與先生說一說此事。”
提起這個旬樂倒也來不及生這樁閒氣,反而開始抱怨起趙修和太過魯莽,不應該接下這個燙手山芋。
但還是很好奇剛才柳聞鶯到底是什麼意思,於是跑上前道:“難道那個柳姑娘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嗎?”
雖然很是氣憤趙修和又自大又悶騷的性格,但是對於趙修和與自己之間的差距,旬樂心知肚明。
趙修和倒也沒反對,甚至帶著兩分漫不經心:“她根本不是來忌拜王廣進的,她就是想要來給我們說這些事情的。”
旬樂睜圓了眼睛,趙修和哼笑一聲,臉上滿是矜貴:“不過,你到真的可以去打聽打聽秦昭這個人。”
旬樂顫抖著手指道:“你是說,何夫人和……和秦昭?”
趙修和笑了笑沒有說話,旬樂卻首先反駁道:“雖然才見了何夫人不多幾面,我可不覺得何夫人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我覺得照著那些小丫鬟的說法,王老爺可不像是能容得下人的。”
趙修和想到剛才何夫人拿的那條月白色手帕以及初見秦昭時他腰間那個月白色的荷包,大拇指與食指摩擦一二道:“看人絕非一二,旬大公子,好好發揮一下你這還算有用的口舌罷。”
“誒,我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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