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看了一眼還在望著江面的兩人,獰笑一聲,進了船艙。
圍觀之人也靜悄悄地離去,若說單是死人他們還有看熱鬧的心思,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預料,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趙修和眸光深沉地看著江面,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旬樂嘆息一聲,頗有些無奈道:“也許這樣才是他最好的結果。”
管事看見眾人離去,又恢復了往常八面玲瓏的上商人模樣,看兩人還呆呆地站在船沿邊上,小心上前。
“剛才多有得罪,萬望趙公子勿怪。”
趙公子是誰,管事當然不知道,但是能讓蘇海都退一步的人,管事知道自己肯定得罪不起。
他賠笑道:“剛才是小人多有冒犯,待會稍被薄禮,還請公子笑納。”
趙修和轉身看都不看管事一眼,直接從管事身邊走過,管事臉色微變。
旬樂立刻上前笑嘻嘻道:“管事客氣了,不必如此麻煩。”
管事臉色稍霽,兩人說了幾句,旬樂打發走管事才跑過去找趙修和。
拍著他的肩膀道:“我說可真有你的,大周可有不少船隻都是他們白家的,你也不至於這點人情都不通吧?”
趙修和眯眼看向旬樂肩膀上的手,旬樂悻悻放下胳膊,小聲嘀咕:“還修和呢,一點都不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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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剛才那一下真是不錯啊,有你師兄我的風采……”
等在渡口的人絲毫不知船上之事,看著趙修和兩人從船上下來立刻喜氣洋洋地迎上去。
趙修和與旬樂跟著下人去拜見了先生,鍾先生已經年過半百,久居京城多年,前幾年想起故里青州,這才回來此地。
趙修和此次及第,感念先生教誨,特來青州拜會,旬樂此次也考中了進士,聽說趙修和想來拜會師傅,自然是跟著一起。
果不出旬樂所料,鍾先生一見著趙修和就開始拉著得意門生開始考教,好在趙修和確實不負得意二字,只是還是有些不近人情。
鍾先生老生常談:“修和,你身上傲氣過重,要學會自省。”
趙修和恭敬應下,鍾先生滿意地摸了摸鬍子,目光也轉向了一旁的旬樂。
旬樂頭皮發麻,立刻道:“先生,我們這一路舟車勞頓,在船上每天都是魚,根本沒吃好睡好,您先放我一馬吧。”
鍾先生深諳這弟子德行,虎著臉教訓了一番,把旬樂訓的狗血淋頭,才放兩個人去吃飯。
旬樂走的路上一直和趙修和抱怨:“你說你也不知道幫幫我,我看了你那麼多次。”
趙修和走在前面,聽到這話只道:“你的問題已經很簡單了。”
旬樂心頭老血一哽:“你說什麼,很簡單,趙修和,我真是不知道京城的貴女們都看上你什麼了?”
趙修和看了旬樂一眼,旬樂發誓他真的從趙修和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地輕蔑!
雖然他承認趙修和長的是很好,才學也很好,但是他還是搖頭暗想那些貴女都眼盲,看不出他這顆蒙塵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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