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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的。
那麼多的小報，換做其他人可能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才能完整的看上一遍，更別提之後的總結歸納了。
但沈宴可以在一天之內全部解決，喬晚也不覺得奇怪。
沈宴顯然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十分自然地就說起了下一個問題：
“藍海這個組織並不是建校時就有的，在近些年才逐漸有了記載。在這所大學中的許可權類似卻優於國內的學生會，甚至能在校董會的決策中起到一定的影響作用。這個組織的背後應該有至少一個大型的財團，給成員提供了日常消耗的資金鏈。但這些資金具體來自哪裡，並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不可能是喬氏，”喬晚搖頭，“喬氏明面上的公賬我已經仔細對比過了，沒有什麼出入。暗中並沒有什麼私賬，不可能瞞過公司的董事在海外的一所學校進行投資。實驗室那邊，應該是我爸媽的個人賬戶出去的資金，我發現他們的賬戶上資金流轉有異常了。”
如果不知道蓋亞實驗室的存在，喬晚也不會去注意父母留下的遺産有什麼問題。
畢竟他們這個階層，每年花費大量的現金出去是很正常的。
做慈善，購買珠寶禮服，或者是資助某個有潛力的人才等等。
個人的私賬又不是公司的賬本，只要不涉及什麼非法交易，誰會特別去注意呢？
直到這第十個實驗室gaia的暴露，喬晚才特意去關注了這方面的變化。
公司賬戶是沒有問題的。
喬文立夫妻倆在這一方面做得很好，從白手起家，到最後事業發展的越來越大，卻從未有過偷稅漏稅的行為，更不會另開一個賬本躲避應有的責任。
正因為如此，加上喬氏的水平的確很高，才會一直出現在官方支援的企業名單之上。
更別說公司裡還有股東的存在。
就算是公賬上要投資，也應該是一些能看得見收益的專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去投資一個國外的大學學生組織？
喬文立夫妻倆的私人賬戶上雖然有大筆的資金流出，但蓋亞實驗室絕對不會比現有的那九個實驗室差，裝置的維護就需要一筆龐大的支出。所以，那些錢維持這個實驗室還能行，再加上一個藍海？
這就對不上號了。
“我知道，”沈宴也是這麼認為的，“藍海和喬氏不會有什麼關系。倒是跟覬覦實驗室的人，或者說那次空難的背後黑手關系匪淺。如果那次空難真的是人為的話。”
為了保證準確性，他還特意加了一句。
但查到現在，人為的災難就算沒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也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機率了。
喬晚放在茶幾上的手一握。
一想到父母的死，她的心情就難以不生波瀾。
沈宴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呢？你又是從哪兒知道藍海的。”
他一邊說著，已經一邊伸出手覆蓋在了喬晚的手背上。手指鑽進了她的掌心，讓她原本緊握著的拳頭微微放鬆，不至於會用指甲傷到自己的掌心。
但沈宴的表情卻是淡淡的，彷彿這些動作再自然不過，甚至說話時都沒有提起一句。
喬晚卻被他這樣的反應安撫住了心中的情緒。
她放鬆下來，輕輕攥住了他的手指，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當然是從西裡爾那裡知道的。他和今天在校門口的那群學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都和藍海有關。特別是他和那個娃娃臉的拉裡，多半是藍海的內部成員。”
說到這兒，喬晚突然一笑：“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去打探一下他們的內部訊息了？正巧，我已經接受了他們的入會邀請。”
話一說完，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背沈宴用力一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