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自然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見喬晚終於不痛了,又睜開了眼睛,他還來不及高興,就被這句話一桶涼水從頭上潑下。
喬晚卻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
剛才的折磨雖然已經消失了,她的身體也好像前所未有地強大,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但精神上卻已經疲倦了。
在這樣的狀態下,她根本來不及去分辨此時在哪兒。
一睜眼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只覺得安心又自在,說完後就閉上了眼睛,依偎到了對方的懷裡,百般溫順的樣子:“我好痛,沈宴,你在就好……”
如果說剛才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那麼第二次,yan就算想找一個欺騙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沈宴……
這個名字,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了。
他們相遇的第一天,在他的屋子裡醒來之後,小雌性對著他叫出的第一個名字就是“沈宴”。
yan那時候只當她從哪兒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卻不小心叫錯了而已。
但是現在……
她眼中那遮掩不住的依賴和喜歡,簡直讓他避無可避。
他還當這小雌性笨笨的,連他的名字都能叫錯。原來,一直笨的人是他。
沈宴,阿宴……
她一直不願意叫自己“yan”,就是因為那個人吧?
是她在原來部落裡的伴侶嗎?
會不會是那個人死了,所以她才會流落在外,到了他們狼族的地盤?
會不會是那個人和他長得很像,所以一見面她就對自己這般信任,甚至一開口就叫出了那個名字?
身體上的燥熱愈演愈烈,幾乎將他焚燒殆盡,心裡卻冰涼一片,如同到了冰山雪地。
yan緊握著拳頭。
對啊,他是祭司yan,部落裡的雌性根本就不敢接近的存在。
他為什麼會認為,這麼好的小雌性,這麼聰明的小雌性,竟然會對他一見鐘情呢?
都是因為那個叫“沈宴”的雄性的存在吧!
他一雙黑色的眼眸靜靜地看著懷中的喬晚,像是要哭出來了。
偏偏一張臉上的表情又平靜到了極致,一點兒情緒都沒有似的。
“fiona,這個名字是真的嗎?”他自言自語道,一時不知何去何從,連身體中那股難受的勁頭都被他暫時壓制了下去。
所有都不過是他自作多情,都是假的。
這名字呢?
也是假的嗎?
他想要用力地搖醒喬晚,卻還是無法對她狠下心。
一看到喬晚,整顆心都柔軟起來,哪怕已經痛到心酸。
“小雌性,你真的叫f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