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見沈宴露出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如果不是熟悉這人的脾氣,恐怕會以為他是個變態,特別是他的手上還……
她飛快地起身,一隻手捂住了沈宴的眼睛,另一隻手迅速奪過了他手裡的內衣,刷的一下又鑽回了水裡,睜著一雙眼悲憤得看著他。
yan對這麼一個嬌嬌軟軟的雌性完全沒有一點兒防備之心,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讓他舒服又安心的感覺,一接觸就覺得信賴無比。
就算以他的反應完全能夠避開喬晚,他也沒有躲開,而是乖乖的站在那兒任由她行動,完全不擔心這個小雌性會傷到自己。
開玩笑,那摸上去軟軟的手指頭,連指甲都沒有變形的功能,恐怕連他的面板都抓不破吧?
這樣的小雌性,有什麼殺傷力呢?
眼上捂著的手又香又軟,反倒是令祭司大人露出了一個真心的微笑。
等到那隻小手移開,他竟然還有些不捨。
睜開眼看去,他手裡的“囚衣”已經不見了,小雌性躲在桶裡“驚恐不安”地看著他。
這是不想自己揭開她過去的傷痛吧?
一向冷臉的祭司大人心頭柔軟,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喬晚的頭:“放心,在這裡沒人會欺負你的。”
他轉身走出了門,將這個房間留給了小雌性舔舐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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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是父親節,不要忘了跟爸爸說一聲節日快樂呀on_n)o
☆、187 漂亮的他
沈宴剛一出門,喬晚就迅速將身上洗了個幹淨,撈過了旁邊掛著的t恤在水裡搓洗了一下,扭幹了之後擦幹淨身上的水跡,從桶裡出來了。
她在屋子裡看了看,沒找到什麼衣服可穿。
她自己的衣服已經濕透了,褲子上又是汗水又是灰塵的,真要穿上這澡也就白洗了。但總不能光著出去吧?
喬晚看了看桶裡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水裡的綠色這會兒比她剛醒來的時候淺了些。
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口竟然好了許多。胳膊上那些沒破皮的刮痕,幾乎已經快消失了,腳上的紅腫也褪了下去,連腳底被她挑破的血泡都迅速結痂脫落,只留下了一個粉嫩的疤痕,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變得和周圍的面板一樣。
喬晚看向那綠色的水,這也太神奇了!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像是主人特意加重了腳步,讓她知道有人來了似的。
她頓時緊張起來,拿著衣服也不顧上面沾到的綠色水漬就要往身上套。
“¥¥……”
聲音的主人正是沈宴。
他本人並沒有進來,只站在門口,從門縫那兒伸出了一隻手,手上拿著套像是葉子般的東西。
喬晚想到了沈宴和今天看到的那人身上穿著的草裙,頓時明白了那是什麼。
連忙過去接住,小聲地道了聲謝。
門外的腳步聲慢慢地遠去了。
喬晚抿唇笑了笑,將手裡的東西展開。
這果然是一套和他們同款的“衣服”,只是多出了一件抹胸式的上衣。
上面的葉子材質十分特殊,摸上去光滑柔軟,卻沒有什麼綠色的汁液滲透出來,穿在身上應該不會覺得磨人。
看著顏色很是鮮豔亮麗,不像是被人穿過的,多半是外面那人剛剛出去為她專門製作出來的。
不過,沒有內衣內褲,只穿著這東西喬晚可受不了。
她想了想,還是接著桶裡的水將自己的那套清洗了一下,也來不及等到幹透,便穿在了身上。好在這個天氣不算冷,也不怕會因此感冒。
內衣裡的鋼絲已經被某個陰謀論的家夥取出來了,但基本的形狀並未被破壞,喬晚穿著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穿好了貼身衣物,她這才將沈宴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