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家——
溫婉柔是受著傷回來的,膝蓋上的擦傷上還蓋著一層血水,周圍的髒汙看著隨時都有被感染的風險。
見孩子身上帶著傷還失魂落魄地回來江蓉茵不可能不關心。
“你這孩子上哪去了?怎麼還受著傷回來?”
溫婉柔看著母親為自己的急切,這都是真的,可為什麼在哥哥眼裡這樣的一幕就好像是演出來的那樣沒有感情。
她不想說自己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去律所打算和溫馳漾再次周旋,可在門邊看見了他和方眠好愣是沒了上前去的勇氣。
到底,她還是害怕因為家庭的原因攪黃了哥哥等待了七年的感情。
“沒事,”她強笑著:“就是過馬路忘了看路被腳踏車給絆倒了,小事情。”
說完她就要上樓,轉身的同時卻不小心掃到了桌面上放著的一張協議書。
她指著協議書,看江蓉茵時才發現向來要強的母親眼睛腫腫的:
“媽,那是什麼?”
江蓉茵心虛地看了眼,低頭嘆息,沒有說話。
索性溫婉柔就自己去拿起來了,拿到手裡的那一刻她的手就是一頓震顫:
“斷絕關係協議書?這是哥哥寄來的嗎?”
“你這哥哥心裡可沒我們這個家了,威脅完了你爸爸,現在也來逼迫我了。”
這檔案是溫馳漾去找溫故生那日寄出的,也就是在和方言東談話前,因為快遞方面出了點小問題所以現在才收到。
若是在和方言東溝通後,溫馳漾斷不會寄過來。
可只要溫馳漾自己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溫婉柔只定定地看著那份檔案,久久後還是下定了決心。
嫂子再難說話終也是哥哥放在心尖上的人,自己要是不去嘗試這個家就徹底玩完了。
次日,中午院門前——
方眠好打著哈欠從醫院裡出來,休息天還排了一場手術讓她把美好的早晨都貢獻給了自己偉大的事業。
正在她打算走去路邊等溫馳漾的時候,關注地面的她眼前突然就出現了一雙粉紅色的單鞋,順著筆直的腿往上看,溫婉柔清麗的容貌就勾起了她的記憶。
“你是馳漾的妹妹。”
溫婉柔很訝異自己什麼都還沒說就被知道了身份,愣神了一秒:
“是我,方醫生,我們可以談談嗎?”
看得出溫婉柔也不是溫家那些不講理的,方眠好提腕看錶,見溫馳漾過來還要二十分鐘就也同意了下來。
她們就近找了一家適合談話的飲料店,店鋪比較簡陋,和溫婉柔近乎公主的身份一點也不搭調。
可她臉上沒一點點的嫌棄。
“方醫生,我……”
“不用叫我醫生,叫我眠好就可以。”
“那怎麼行,不然我叫你眠好姐吧,這樣也比較有規矩。”
方眠好笑了笑,便當是預設了。
對面的溫婉柔也沉默了幾秒,偷偷深吸了一口氣,抓著衣角像是正在經歷面試一樣終於開了口:
“眠好姐,我來找你其實是因為最近溫家的事情,我哥哥執意要和爸媽斷絕關係,可我的家就只有這麼一個,”
她小心地低下腦袋,脆弱卻被方眠好給看穿了:
“我就這一個家,我不想失去它。”
家。
多溫馨的一個字眼,方眠好很難想象在溫馳漾的眼裡這個字有多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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