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現在誠懇的蔣歌,慕北凌安靜了下來。
他試圖去尋找過去那些讓他喜悅的感覺,嘗試在這個女孩的臉上找到當年自己愛她時候的那股衝動,也許腦袋一熱,他還能勸自己原諒了她呢?
可他失敗了。
對蔣歌哪怕她再如何華麗變身都沒辦法和過去那種心動的樣子重疊,過去的慕北凌也早就釋懷,不想再提了。
終於,他在眾人的期待中開了口,依然是保持自己最開始的立場:
“我不可能原諒你,”一句話引來了眾人的唏噓,他看著蔣歌也往後退了一步:“蔣歌,我這個浪子當年和你在一起兩年是死心又踏地,你曾經也是我發誓一定要娶到的人。”
蔣歌手蜷了蜷:“我們也可以從頭再……”
“從頭?哪個頭?是從我們剛認識你用清純爛漫gou引我的時候?還是從你編謊言騙我的時候?你這種人,哪怕是當年的選擇題再給你做一次,你的答案也不會改變。”
這是慕北凌已經認定的事實,他不會再相信這個看起來無公害的女人了。
說完這些,他轉身就走,而蔣歌見狀還想要上前,面前卻被溫馳漾冰冷地擋住。
一直在一旁看著蔣歌不自量力的他現在有很多話要和蔣歌說,可也不想浪費了自己的時間。
“溫馳漾,你是慕北凌的好兄弟,可你沒有資格阻止我。”蔣歌瞪著溫馳漾,哪怕男人身上的氣場足夠強大,她也沒有害怕和畏縮。
看她還是認不清局面,溫馳漾奚落道:
“自從你選擇前途不要北凌的那一刻開始,全世界都有資格指責你,你成為眾矢之的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是出國幾年搖身一變就能抹去的。”
“你……”<市混不下去。”
眾人視線中溫馳漾也離開了現場。
樓下,溫馳漾跟在慕北凌的身後什麼也沒說,最後走到車邊還是慕北凌自己覺得怪怪的。
他回頭來,對溫馳漾問:“你怎麼不說話?”
溫馳漾只拉開車門,第一次對慕北凌這樣痛快:
“去我家,請你喝楠楠的兒童奶。”
“勞資要酒!你酒櫃裡供著的那瓶!”
次日,一早的琴房——
悠揚的琴聲是一個個雀躍的音符跳出鋼琴,坐在三角鋼琴前的女孩一頭披肩長髮及腰,長指輕鬆地律動演奏出了絕美的樂章。
可正當琴音走進一個揚起的階段,女孩卻因為彈錯了一個音符而徹底放棄了這一次的彈奏。
溫婉柔一個早上已經在此處卡殼了三次,這會也是真的氣餒了。
此時,琴房門外幾個來上課的女孩子議論紛紛地走過,將她的耳朵也給帶了出去。
“最近溫律師又打贏了一個官司,這都已經是幾連勝了,可以說是奇蹟了!”
“是啊,”另一個女孩滿眼睛都向往:“聽說他和方眠好也早就認識,七年的感情終於在一起了,不得不說這方眠好也是會看人,大學的時候溫馳漾還一無是處呢!”
方眠好的……
溫婉柔知道自己哥哥對方眠好的偏愛,當年甚至因為她把整個家都攪和得雞犬不寧。
可她真的從未去了解過這位未來嫂子,但哥哥這麼喜歡她,也許能是個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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