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了,這一課溫馳漾上不會。
方眠好不願意說的事情他是連一點點的口風都探不到,不過好在,最後他也算是白撿了一頓便宜。
完事後溫馳漾轉身去廚房承包了今晚的飯菜,出來時方眠好也還在呼呼睡著。
見狀他走到了陽臺去,透了口氣他拿出了手機。
“顧肯,你剛才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太投入,連顧肯的電話都沒接,正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溫馳漾算是見識到了。
顧肯那邊猶豫了幾秒,接下來所說的話也徹底是攪和了溫馳漾明朗的心情。
他聽著耳旁顧肯的交代,朝內看去,睡得沉沉的女孩依然熟睡,可她那份受過的委屈卻成了溫馳漾的一滴心頭血,點燃了男人的決心。
“我知道了,”溫馳漾的聲色平靜,讓顧肯懷疑他沒聽懂自己說的話。
“溫律師,您這麼平靜有點奇怪。”
“你家貓睡覺的時候你吵吵一個試試?掛了。”
‘嘟嘟嘟——’
顧肯:我家沒貓…也沒老婆……
等一哈?八點睡覺?嗯?不對勁。
次日,溫氏——
前臺看見溫馳漾帶著顧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時候牙都驚掉了幾個。
她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夠看見溫馳漾走進這裡,這對於溫氏集團來說完全是可以放炮慶祝的一件大事。
“少先生,您怎麼突然…我這就聯絡董事長!您稍等!”
因為溫故生最忌諱聽到的就是律師這個稱謂,所以在溫氏人人都很小心,見著溫馳漾也是恭恭敬敬地喚一聲少先生,沒人敢去碰那個好像是帶著刺一樣的稱呼。
溫馳漾卻是最厭惡這樣的稱呼,一板一眼,把高低貴賤分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他面無表情地說:“不必通報了,我直接上去。”
“可是這不合規矩。”
“溫故生巴不得我回來,這就是規矩。”
樓上——
“董事長!少先生回來了!回來了!”張兵打心眼裡替溫故生歡喜,這麼多年溫馳漾最不願意踏入的就是這裡,現在回來就好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樣令人欣喜。
溫故生勞累的一張臉上已經是年復年的壓力積壓,他眼中也有一瞬間和旁人一樣的歡脫,可下一秒,他想起自己都深諳的事情,壓下了情緒。
“董事長,您怎麼了……”
“你以為他來是繼承家業?無非是來和我決裂的。”
張兵一聽也大事不妙,他剛才受到了樓下前臺的影響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那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
溫故生腦筋一轉,雖不想這樣做,可到底這是唯一能夠挽救局面的出路了:
“去找婉柔來,只有她能救得了這個場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彷彿要把氣氛拉鋸到最惡劣的男人推了進來。
見溫馳漾來張兵趁其不備溜了出去,終於,一場拉鋸戰也敲響了。
“你來做什麼?”坐在位置上的溫故生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往往心虛的人都善於用裝傻來掩飾自己不堪一擊的內心。
溫馳漾直接拉開了椅子坐下來,上次被撕爛的那張斷絕關係協議書他已經重新列印,這次更甚,列印了足足十幾份,夠他溫故生造的了。
第一次,他把檔案‘啪’地丟在桌面上:“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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