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馳漾對著妹妹一直說不清道不明,他分明也想要好好和溫婉柔說話,也想像一個哥哥一樣去保護自己的妹妹,可總是做不到。
從小他們之間沒什麼見面的機會,說來也可笑,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他們要麼是在興趣班要麼就是在去興趣班的路上,唯一能見面的早餐時間愣是也說不上幾句話。
換句話說,溫婉柔是當初沒有義無反顧選擇法律的自己,她的路都是被父母鋪好的,學什麼、做什麼、玩什麼,都是。
以至於現在溫婉柔聽見溫馳漾問自己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時候,會感覺到無比溫暖:
“哥,我要回國啦,畢業典禮已經結束了,我拿到了金融商務的博士哦!回國之後我一定要和以前說我是小矮個的那些壞蛋們炫耀,你知道嗎,我……”
“你到底要說什麼。”
電話那安靜了一瞬:“我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來機場接我……”
因為父母的嚴苛,所以溫婉柔從小到大都沒什麼朋友,她極度渴求安全感,家人是她最好取得安全感的途徑。
可惜,總是沒有。
溫馳漾還不知道這就是一個很小很小的願望,完全是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他看向樓下正好經過一家子,看著別人幸福團聚真的是很諷刺他人生的一件事。
“我沒空,你找溫故生吧。”
“哥!哥?!”
‘嘟嘟嘟——’
機械音比此時國度裡國哀的鐘聲還要令溫婉柔悲傷,她惆悵地拿下手機,看著手機螢幕上溫馳漾的名字,眼淚啪嗒滴在了漾這個字的尾端。
“可是哥,你連我什麼時候回去都沒有問呢……”
傍晚,溫馳漾準時來接方眠好下班,但事實證明他準時方眠好永遠都不會準時。
習慣性等待了,他索性在車裡看起了案件資料來打發時間,就在這時,車內螢幕跳出了溫故生三個字。
結束通話,電話又來,反反覆覆三次後,溫馳漾認命接了起來。
“溫馳漾,你現在就這麼不情願接我的電話嗎?在斷絕父子關係之前我也還是你父親!”
溫馳漾無奈地合上資料,看螢幕內那個名字只覺得是身心俱疲:
“你有事說事。”
確實,溫故生也不想在這好日子裡面說這些不好的話,最後也只會引來爭執:
“你妹妹今天晚上回國,家裡給她準備了一場接風宴,你身為哥哥必須參加。”
想當年自己回國也不見他們有這般心思,這接風宴怕是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你們是急著把婉柔嫁出去吧?讓我猜猜,這次你們一定邀請了北城王家,嘉海陳家這些人家吧?”
“你…你什麼意思?婉柔是我的女兒怎麼還不允許我操心她的婚事了?”
溫馳漾冷哼了一聲,像是溫故生這種人就是喜歡掌控全域性,他早就習慣了:
“既然是相親宴你就更沒必要叫我了,我去只會讓你女兒嫁不出去。”
“哪有人這樣咒你妹妹的,溫馳漾你給我……”
正在溫故生又要拿出身為父親的架子時,一陣舒服悅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馳漾久等了!剛剛手術有點小問題,所以耽擱了。”
是方眠好。
一聽到方眠好的聲音溫故生便覺得自己很挫敗,這個女人的存在就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自己兒子和自己唱反調:
“溫馳漾,你現在怎麼還和方眠好在一起?馬上和她分手你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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