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是蘇康案子的庭審之日。
沒有了溫馳漾的幫助結果自然不能夠像是蘇海想要的趨勢去發展。
最後的結果是蘇康被判定為兩年的緩刑。
原以為這個案子會隨著最終結果的宣判而落幕,可事情沒有想象當中的這麼簡單。
這天早晨方眠好剛到醫院,同事就放了一封她的快遞在桌上——
“方醫生你的快遞,是一個戴帽子的男人送過來的,我看他不像是平時來送快遞的小哥就沒讓他進來。”幫忙拿快遞的護士說道。
快遞?
她沒買東西啊……
“快遞?”方眠好疑惑地歪了一下腦袋。
轉而去看桌面上那和普通快遞別無二異的包裝袋,就想著會不會是某些人寄給自己的信件還沒來得及通知自己。
她拿起快遞來,疑雲中道謝:“還真是麻煩你了,你快去忙吧。”
“那你記得點一下簽收哦!”
說完護士就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趁著還沒有交班方眠好也打算先將快遞給拆開來,她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去,非常順手且帶著好奇將那一封信件拆開。
當她一點一點拆開這不亞於驚喜盒子的快遞時,裡頭黑色書信紙的一角闖.入了她的眼簾,這另她又一次大惑不解蹙了眉頭。
黑色的書信紙?
這年頭還有人會用黑色來作為背景色嗎?
疑惑逐漸加深,方眠好加倍確定了這一封信件也許來頭不簡單。
也果不其然,在她看見書信紙上的文字時面色唰就慘白了,就像是被一桶油漆潑了過來似的。
那黑色的紙面上有一串暗紅色的文字,紅色如同是那血跡已然幹掉的模樣,觸目驚心,而在那張a4黑紙的正中寫著這樣的文字——
等著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可千萬別自己一個人走夜路!
本來可以把這一串文字當做是惡作劇的方眠好,在經歷了上一次溫故生想要毀自己容貌的事情之後難以平息對這猩紅字跡的在乎。
她警惕地凝視著紙片上面的字,手也將平整的黑紙一腳給抓出了一道道皺痕來。
到底是誰……
難道又是溫故生嗎……
這樣的一份凝重就像是如影隨形的壓力一樣一直馱在方眠好的肩頭,一整個下午她甚至都萎靡不振。
如果不是因為要對患者負責她真的是很難找到理由勸說自己積極的去面對工作。
終於是熬完了這一整天的班次,等到她從醫院加完班出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的時間。
方眠好穿著一件卡其色的修身風衣從醫院出來,被迎面吹來的秋風刺痛了困頓的眼睛,難受得眨了眨乾澀的雙眸,她打了一個寒顫後才快步朝著停車場走了過去。
一路上她的腳步越來越快,那種隨時有可能遇見危險的不安正在一點點侵蝕掉她的膽氣。
就在她快要走到停車場,忽然,一陣蕭瑟的風帶著不善而來,利用心魔制止住了她的腳步。
許是上次的事情讓方眠好心中有了個疙瘩,她總是會下意識朝後看有沒有人在跟著自己,而這一回頭身後是空蕩到乾淨的一條來時路。
“真是的,方眠好,你能不能別自己嚇自己了?!”她拍拍自己的臉頰,自我安慰。
正當搖著頭嘲笑自己多疑又要走之際,剛提步,從身側醫院的倉庫大樓不知哪一個樓層上砸下來了一個花瓶!
那花瓶以高速衝.刺了下來!直勾勾的,就衝著方眠好而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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