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律所——
溫馳漾剛剛結束了一場早會,和方眠好透過了電話,確定她吃過了早餐後這才放心地結束通話了。
進門來的顧肯一推門就看見了溫馳漾那嘴邊帶笑意的樣子,他先是幾秒愣神,而後溫馳漾的聲音才喚醒了他。
“愣著做什麼,進來。”他坐到位置上面去,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常態。
這讓顧肯覺得溫馳漾的臉就是一頁書頁,變臉比翻書還快。
他來到溫馳漾的面前,問道:“溫律師,你叫我進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嗎?”
“嗯,”溫馳漾應聲著,從自己身側抽出一張上次夏安然鬧事的監控截圖:“你有沒有覺得夏安然上次突然來律所有點奇怪?”
奇怪?
顧肯頓時被疑惑的深海拉扯,他去接過溫馳漾遞來的截圖,高畫質的截圖上面連掉在地上的湯水都能看得真真切切。
然而,他卻沒發現什麼。
“溫律師,我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地板上的袋子,你認真看看。”
聞言,顧肯把紙拿得更近了一點,注意到了地板上那如同被拋棄的孩子一般的袋子上正印著一個溫氏集團旗下酒店的ogo。
這下,他好像能夠意識到什麼了,轉眼看向那眼中淡雅如霧的溫馳漾,他大膽地猜測:
“夏小姐明知道您和溫家不和還是帶了溫氏酒店的下午茶過來,加上之前她有心勸您回家去,這麼來看她也許和溫氏集團,不,和溫老先生有過聯絡。”
身為律師助理這麼多年耳讀目染的顧肯也學會了不少,命案見過,無罪辯護也打過,雖不是偵探出身可也算得上是半個偵查小能手了。
溫馳漾很欣慰顧肯能有這樣的進步,他雙手撐在兩側扶手,西服外套開著,讚賞地看向顧肯:
“不錯,孺子可教,再過幾天我的位置就能你來坐了。”
“溫律師,您淨打趣我。”
顧肯哪敢做溫馳漾的位置,坐得上也得要坐得穩才是啊。
溫馳漾瞧他那沒膽的樣子不禁失笑,其實他是有心栽培顧肯,再過幾年讓他去考本證也省得總在自己的身邊做一個小助理。
“行了,這件事夏安然已經展露了馬腳我們就得有所防備,不能任由她繼續和溫故生接觸下去。”
“您想怎麼做?”
這一次夏安然是想透過和溫氏有關的東西暗示自己,那麼下一次會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溫馳漾還是希望這件事不要再進展下去,唯有抓他們一個現行才能夠起到威懾的作用。
他以拳抵唇,深思熟慮地道:“溫故生的行程盯住,一旦他和夏安然見面我們直接出現,也比旁敲側擊強。”
同時,溫氏集團——
高矮交錯的樓盤中唯有溫氏是一隻獨.立的雄鷹,站在高處,連獵人都無法對它施展拳腳。
和陸氏處於同一個cbd的他們在溫故生的帶領下並未有陸遲那樣的熱血,溫氏集團的發展策略也一直都是求穩。
不過能位列商業排名前三已然是創造了奇蹟。
“你說說你,和誰合作不好非得和那個不三不四的夏安然,現在好了,被馳漾直接給送警局去了,”說話的是一名穿著得體的女人,年老色衰不曾在她臉上出現。
她坐在沙發上姿態端莊,語氣倒是滿滿的責備:
“還有,她為了替你表心意帶去的下午茶還刻著溫氏的標牌,事情一出,你這不是明擺著讓馳漾跟著怪罪咱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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