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
方眠好中午隨意吃了碗麵就急著去見夏安然,今天臨時和同事換班所以她得幫人值一個大夜,也是打算見完夏安然之後再直接去醫院的。
她們二人約在別墅區的一家咖啡小館,這家咖啡廳是別墅的主人用盡心血的傑作,外頭種滿了可愛的花花草草,選擇的位置也正好四面有陽。
價格方面當然算是高階,夏安然約在這裡也只是為了顯擺自己的格調。
方眠好進門就很順利地找到坐在暖角一身香檳金斜肩繫帶裙的夏安然,和她的穿著比起來方眠好為了工作的職業化黑裙更凸顯著嚴謹。
她來到夏安然的面前,放下包包坐下:
“我只有半個小時。”
正飲著咖啡的夏安然一見到方眠好那漂亮卻刻板的臉就彷彿是見著了初中的教導主任,明明是個好看的人,可惜那表情實在是令人生厭。
她放下手工咖啡杯,姿態驕傲:
“我知道,這種慢節奏的優雅場合不適合你,畢竟方醫生經常跑急診做手術呢,和我們這些有錢有閒的人自然不同。”
自從上次同學會一事過後,夏安然對方眠好越發的刻薄,有時她甚至都不加以隱藏了。
那模樣,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
方眠好明豔動人的五官上掛上了鄙薄,對於她而言夏安然的話連撓癢的資格都沒有,何況是刺痛。
她沒糾纏在這句話的諷刺裡頭,直言今日前來的目的:
“邀請函給我,我不希望我寶貴的生命會消磨在你的尖酸刻薄裡頭。”
“給你可以啊,”就見夏安然開啟自己那工巧的珍珠包包,拿出那一封黑色正式到不容侵.犯的邀請函:“不過眠好,有些話我還是想要勸勸你。”
方眠好沒有回答,僅是挑眉,靜等她要說的話。
只看見,夏安然將手裡的請柬放到了桌面上,轉而又提起了自己方才喝過的咖啡杯,把邀請函當做是假想敵,她直接澆了上去。
‘譁——’濃濃的咖啡液體散發出香氣,澆在邀請函上還濺出黑色的小花。
夏安然笑了,笑得歹毒,恬靜的眉眼也開啟了波瀾的萬丈:
“我勸你知難而退啊,方眠好,這次校方邀請的是有作為的優秀代表,而你,今年才剛剛畢業,憑什麼作代表和馳漾以同等身份出席呢?”
始終,方眠好淡然地看著面前夏安然像是失心瘋一樣的舉動。
那封被咖啡磨礪過的請柬已然無一處逃脫,不過因為質量好的緣故只要放幹之後上面的燙金字跡依然是看得見的。
所以方眠好從容不迫,一點也不著急:
“夏安然,我二十七歲醫學博士畢業,馳漾更是厲害二十五歲超前拿下法學博士學位,而你呢?明朝暗諷我配不上馳漾,實際上你又如何配得上他?”
“學歷能證明什麼?社會地位上我和他才是一個階層的!”
“社會地位是嗎?”方眠好冷笑:“那也請你生病了受傷了千萬不要來醫院,既然醫生的社會地位在你眼裡這麼不堪,關鍵時刻也千萬不要有求於人。”
方眠好輕蔑的眼神在面前的夏安然身上停留了幾秒,嘴角懸著譏笑,她去抽了幾張紙巾將那邀請函簡單處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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