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溫馳漾策劃的這種話方眠好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這麼多年的瞭解她還是能打包票溫馳漾的人品,他雖然套路多,對自己說話偶爾也輕浮,但說到底去炒作這些沒意義的東西,他不會做。
“陸遲,我想你對溫馳漾有誤解,他不是你想的那麼卑劣的。”
“他不卑劣?”陸遲冷笑,還是第一次,方眠好在那溫柔的臉上看見這樣發寒的笑意:“眠好,你現在和我走,我能幫你擺平這一切!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
陸遲上前去扣住方眠好的手腕,這一扣,直接就把人往自己車的方向扯。
他的動作著急,是太想要把方眠好帶走的緣故,一時半會的忽略掉了方眠好的手腕細膩,很容易被人抓痛。
被抓疼的方眠好隨著陸遲的腳步小走著,她天真的嘗試掙扎:
“陸遲!陸遲你冷靜點,你這是做什麼啊!?”
“我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這件事我一定給你處理好!”
說著,陸遲的腳步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依然是固執地朝著車的方向過去。
身後,溫馳漾根本看不得陸遲這樣把人抓走,他給站在旁邊的顧肯使了個眼色,很快顧肯就攔到了疾走二人的面前。
陸遲被逼停了腳步,他的盛氣凌人像極了炸裂在天空的花火,奪目卻異常的危險:
“讓開。”
顧肯不退不言,站在原地。
在陸遲光顧著對付顧肯時,溫馳漾也輕鬆將方眠好拉到了自己身邊來,讓顧肯阻攔無非是為了讓陸遲沒了防備,自己奪人的時候才不會傷到了眠好。
這一次,溫馳漾霸道地將方眠好摟在自己的臂彎之內,心疼地看向她被抓紅的手腕:
“疼嗎?”
方眠好驚魂未定時就落入了溫馳漾的保護裡,她手臂的面板觸著他西服舒服的布料,悄然放開了表情上對陸遲的忌憚。
她當真是頭一次見著陸遲的暴怒,還真是有點...可怕。
“沒事。”她緩好情緒低聲道,陸遲也隨之回頭,而這麼一回頭便是方眠好被人摟在懷裡的一幕。
仿似是被人用針戳了眼睛,陸遲心眼均是絞痛,他預圖靠近,方眠好卻下意識畏縮。
陸遲被方眠好退半步的動作所傷,他擰起燃著心痛的眉頭問道:
“眠好,我就問你這一次,你寧可相信溫馳漾沒做,也不信我能幫你解決問題是嗎?”
他其實看見了方眠好的答案,她被自己牽著的時候在掙扎,在溫馳漾的懷裡倒是像極了一隻被馴服的小兔。
多可笑,他竟還問了這麼愚蠢的問題。
但是,方眠好沒讓他難堪,或者說沒把難堪給的太徹底:
“我信你有能力幫我,可我信你不代表我就不相信溫馳漾,”她眉目失落,是對陸遲方才的舉動:“陸遲,你現在真的太激動了,有什麼話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談。”
“我冷靜了你就和溫馳漾跑了!”陸遲低吼:“眠好,和我走,你現在馬上和我走,在這座城市人人都會吃了你,只有我不會。”
“這就是陸先生自不量力了。”
溫馳漾始終都很淡然,縱令他對陸遲已經接近了隱忍的底線。
他換做了去牽著方眠好的手,當十指緊扣,方眠好也悄然揣了小兔在心窩上。
看著那十指交纏的手,她如同正在參加百米賽跑,緊張、心悸,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衝動......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牽手,但好像已經經歷過了無數遍那樣自然......
兩個男人的爭奪也還在繼續,溫馳漾牽著人上前,為了讓陸遲看得再清晰一點。
“你說人人都會吃了眠好這話不錯,畢竟狼吃兔,我們得順從大自然的規律。”
陸遲咬牙:“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在告訴你,我這頭狼早就把小.白兔吃定了,陸先生,正人君子是你,可你不可否認先下手為強才是贏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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