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好已經不記得當時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了,只是在記憶裡回想這天好像是沒有夏安然,沒有依依,沒有那些尖酸刻薄的極盡惡毒,有的是那化作了一灘水的柔.軟,是那久旱逢甘霖的酣暢。
她唯一可以清楚的是溫馳漾臨走前的話。
當時,他把人堵在玄關的牆面上,潑皮無賴的模樣和平時素臉律師的他完全大相徑庭,他說:
“眠好,在外義薄雲天太累了,到你這我只想做個壞人,你抓我吧,最好不要放過我......”
他還說:“但你也記得救救我,每次遇見你我好像都在心動過速。”
這算是給他們的關係一次交代嗎?
方眠好不知道這算不算在確認什麼,可她非常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是醫生,溫馳漾病了,自己必須救。
又是春風拂面的幾天後。
方眠好這幾天過得特別的朦朧,好像時間很快又好像時間總是特別的慢。
在這樣的進度之下她也已經分辨不清楚距離那日已經過去了多久。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憂這句話沒什麼值得反駁的地方。
同樣是過這一段日子,夏安然卻整個人都泡在了苦水當中度過,這時候,她正約了人,坐在茶館的包廂內她仍舊是在發呆想著自己被溫馳漾下馬威的畫面。
忽然,門開了。
進來的一位中年男子,相貌得體,年輕時候的儀表堂堂都還能在年過半百的他身上看見。
男人身上有淡淡的古龍香水味,飄入了夏安然的鼻腔內才讓她找回了出走的魂魄。
“夏小姐,好久不見。”溫故生是笑著看夏安然的,他有眼光看得出她的神遊但卻禮貌的沒有拆穿。
夏安然勾了下自己金色的長髮,風情萬種的眼神裡對溫故生這一位老前輩還是有著尊敬:
“溫叔叔好,”她利落地倒上茶水,一套.動作下來是行雲流水,推出濃茶,她恭而有禮:“叔叔,您嚐嚐。”
“茶就不必了,夏小姐,有話直說吧。”
是個爽快人,這不免讓夏安然嘴角僵著的笑意微微顫了顫。
不過,她身為演員的表情管理還是有的,沒出一秒她就換好了面色。
“叔叔,我知道你正在為勸馳漾回家繼承溫氏的事情發愁,在這一點上面我想我應該是能夠幫助到你的。”
夏安然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溫故生的臉色閃現了狐疑,他從來是一個將心思藏得很深的人,這種家事除了自家人知道外人不應該曉得的才對。
只看,他還是提起了面前缺了點意思的茶水,為了掩飾自己看不透夏安然的不安:
“你想說什麼?”
“這麼多年我在馳漾身邊叔叔你是知道的,我的目的很簡單,我幫助叔叔你勸說馳漾回家繼承溫氏集團,而叔叔也必須答應讓我和馳漾訂婚。”
“胡鬧!”
‘啪--’
溫故生猛然放下茶杯,濃茶飛濺,他沉澱著歲月的波及的臉上因為怒而把皺紋生生地攪在了一起。
婚姻大事不是兒戲,夏安然一個戲子的身份都妄圖想要來做他的兒媳婦?
痴人說夢!
“夏安然,馳漾的夫人只能是我溫故生選的,豪門千金一抓一大把,你的身份那是真的配不上他。”
他沒給面子,必須說得絕對夏安然才會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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