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馳漾的出現引得全場眾人一片寂靜。
全部人都是屏息凝神,看著那西服都沒換就急著趕來的男人。
連著方眠好也是如此。
她震驚地瞪大了忽閃的美眸,側頭看著溫馳漾撫著自己手的樣子,實在是沒弄明白他為什麼阻攔著自己。
莫非,他是在幫夏安然?
但接下來溫馳漾的舉動卻推.翻了方眠好這樣的想法。
他將方眠好拉到自己的身後,轉身來面對詫異當中的夏安然。
“馳漾,你來的正好,你都看見了吧?是方眠好她先動的手!”
“是嗎?可我的眠好並沒有打到你。”
我的...眠好?
闇昧的稱呼簡直就是一把汽油潑在了夏安然的心尖,她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
“你的眠好?她一個動不動就能動手的潑婦你用這樣的稱呼不怕旁人恥笑嗎!”
恥笑溫馳漾向來都不怕。
他冷漠著面色給了身側的顧肯一個眼神暗示,顧肯便去到桌上隨意取了一杯紅酒來。
這時,顧肯站在了夏安然的面前,在眾人沒懂局面將要如何發展之際溫馳漾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我說了,眠好的手不是用來收拾垃圾的,但不代表她可以肆意被人欺負。”
“你...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伸張正義了,”溫馳漾笑道,隨後悠閒地玩著方眠好的手,下達了命令:“顧肯,懲惡揚善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聞言顧肯心領神會。
下一瞬,夏安然目光還未從溫馳漾的臉上離開他直接揚起酒杯狠狠地朝著那副精緻的小臉潑了下去!
‘譁!’
又一個人成為了今晚被紅酒洗禮的物件。
酒精味衝入鼻腔,黏膩在夏安然的臉上,一瞬間所有尷尬窘迫就宛如是寒冬的風瘋狂侵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