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可愛的醋意所感染到,方眠好倏然笑了。
好像溫馳漾這個男人也不單單是腹黑而已嘛,偶爾也是很可愛的。
雖這是心中所想的,但是她嘴上還是沒有一點鬆懈: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和五歲的小孩子比?我哄著楠楠不也是想讓你耳旁清淨不鬧騰嗎?”
“那孩子平時根本不需要...唉!”溫馳漾是想說溫知楠是故意的,平日裡她乖巧得很吃個飯哪裡需要有人喂她。
可眼瞅著方眠好被溫知楠俘虜,怕是自己說什麼都不管用吧?
換了話鋒,溫馳漾直接攬過方眠好的腰,緊密相貼的溫度已經經歷了無數次卻總能讓方眠好的心中狂亂無章。
她手觸在男人心口,不懂他到底又要做什麼:
“你怎麼總是這樣,真是......”
“方眠好,你哄我一下。”
“什麼?”
溫馳漾在說什麼玩意兒?
見她真是不哄,索性溫馳漾他便自己來取了。
他直接單手控制了方眠好的腦後,在思緒的難以剋制之間他將薄唇失控地靠近了她緊抿的小嘴,相互的呼吸也成為了彼此接近最大的誘因。
男人被面前勾人嘴臉弄得喉間沙啞:
“都說愛哭的孩子有糖吃,我哭不出來,但我可以自己找糖。”
僅僅是幾毫米的距離再加上此話,溫馳漾感覺到方眠好渾身都僵硬住了。
這或許是他們這麼多年來最最接近的一刻,不管是耳旁那些旁枝末節的樹葉摩挲聲,還是那一陣陣沉悶在油柏路上車來車往的噪音,都紛紛為他們讓出了空間。
可當方眠好以為溫馳漾真要掠奪什麼之際,那本該溫暖在聲源出口處的柔和換了軌跡,落在了僵化的嘴邊,取而代之落嘴上的是他的拇指。
剎那,方眠好嘴角被軟柔攻陷,人若雕塑僵站得筆直,甚而不敢有分毫的動彈。
在無法控制的濃稠情愫裡,她也恍然明白那個騷話連篇的溫律師在關鍵時刻還是選擇尊重了自己......
輕觸終了,溫馳漾脫離了方眠好,而不知為何方眠好在這麼心動過速的時刻會顯得比想象中的鎮定。
她眼中被燃起的星火未散,聲音伴著嘶澀:
“你剛剛為什麼沒有......”
“你很想我動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