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後來在病房裡面待了好半天護士才想辦法把外面那把腳踏車的大鎖給找人開啟。
終於是透了一口氣,方眠好出來就要找溫馳漾算賬可偏巧一通電話救了這個男人。
因為大家都不是什麼閒人,所以方眠好沒繼續糾纏不休就立馬投入了工作,這件事也隨之煙消。
陰冷的安全通道。
溫馳漾拿著手機過來的時候電話已經被他接通,打電話來的人是顧肯。
“說吧。”
“溫律師,剛才夏小姐又來電話了,她和上次的想法一樣,還是想......”
沒等到顧肯繼續把話給說完,溫馳漾就失去了繼續聽下去的興趣:
“那就讓她去想著吧,再煩就直接讓她去走流程,別想著讓我開後門。”
電話被溫馳漾不耐煩地掐斷,這件事上那邊的夏安然已經糾纏了自己好幾天,他早就已經失去了耐心。
那邊,顧肯在被掛完電話之後就也明白了該怎麼處理。
他看著手機介面,連連搖頭。
看來溫律師還真是能把人與人區別對待,而且這區別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三日後,機場——
井然有序的機場在這天圍滿了人,紛鬧如沸水的人群裡清一色全是淡黃色的應援色。
燈牌、應援棒還有誇張到不顧旁人存在的吶喊,這些組合在一起僅僅是為了簡單的三個字——
夏安然。
“安然姐!安然姐,看這裡看我這!”
“啊啊啊!安然姐看我看我!”
“安然!我在這!安然我喜歡你好多年了!快看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