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說明了,溫馳漾的腦子全都用在案件和追方眠好身上,這次想的主意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是還是相當有用處的。
因為在接連的三日當中方眠好但凡是想要找溫馳漾的時候這個男人通通都不在醫院。
不管是早上中午晚上,甚至是方眠好值夜班的深夜她都看不見這個男人。
唯一一次大清早方眠好來還是和他完美的錯過。
這一點令方眠好懊惱不已,於是她選擇在今天電話轟炸一下這個男人。
她站在午後陽光的天台,氣溫的變化讓這午後微暖的溫度顯得無比珍貴,而,讓她心涼的是手機那頭一次次的機械女音。
已經是第五通電話了,溫馳漾這個男人就好像是避天災人禍那樣避著自己。
八成是知道要出院的事情了......
既然撥不通老闆的,方眠好索性在助理身上試了試。
這次,顧肯是接起電話的。
“方醫生,溫律師現在正在開會。”一開口顧肯就按照溫馳漾編寫好的臺詞來唸。
方眠好也在得此回答後一秒拆穿了他。
只聽,她的語氣肅然,冷得要穿人脊髓:
“開會?是在想著怎麼躲我吧?你幫我轉告他,我這裡有關於楠楠病情的事情,要是他今天下午不給我回電話我晚上親自去律所和他談。”
交代完,方眠好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邊的顧肯拿著手機還懵怔了小一會,一直到連最後‘嘟嘟嘟’的聲音都停息,他才回頭去和溫馳漾交代。
“怎麼樣?她說什麼了?”溫馳漾態度中隱匿著一絲絲小急促,大概也是太想知道方眠好是個什麼態度了。
自己躲著她這麼多天沒有見面了,別說,竟還有點想念。
顧肯心想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的:
“溫律師,方醫生說要是您今天下午之前不主動聯絡她,她晚上就要殺到律所來......”
來律所?
嗯?為什麼溫馳漾對晚上開始有了期待感?
他雙眼皮下的墨眸眼尾拉得狹長,骨節鮮明的手指輕輕叩在玻璃桌面上,一副全部走在計劃當中的狀態。
顧肯卻是怎麼都沒有看懂現在溫馳漾的想法,不懂則問,這也是溫馳漾當初教給他的。
“其實溫律師,您這麼拖延著不願意出院也沒什麼用處啊,你看你現在也只能躲著方醫生,去了醫院也不敢同她碰面不是嗎?”
“這是緩兵之計。”溫馳漾回答道。
當然,他不僅侷限於眼下,還是得尋找和方眠好的下一個契機。
再說楠楠身體他還是想要安排一個全身的檢查,這孩子從小家庭條件艱難,難免不會落下其他的毛病。
溫馳漾思索加深,幾秒鐘之後才輕嘆站起走到窗邊透出辦公室裡沉悶的濁氣:
“況且誰和你說沒有用處的?”
“您的意思是......”
“今晚她不就要來見我了嗎?”這就是躲著方眠好的用處,放長線讓魚兒自己上鉤。
思及此,男人漸漸露出一種讓人感到危機四伏的笑意,笑容印在玻璃面上讓顧肯也瞧見了。
他們家溫律師笑得還真是狡詐到彷彿是千年狐狸成了精......
顧肯莫名在心裡為方眠好捏了一把汗,這麼有心思的溫律師換誰誰能撐過三個回合?
到了晚上,方眠好果然也沒等來溫馳漾的電話。
她下班後直奔律所,完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沉浸在溫馳漾為引她到身邊的‘緩兵之計’當中。
來到前臺簡單交代了一句對方竟破天荒地放自己上了樓,和上次來一樣,這一路是暢通無阻,就跟開了一張特權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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