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律所——
斜陽正暖暖地灑進來,在桌面上的沙漏正在快速下落。
顧肯正在同溫馳漾彙報工作,而溫馳漾倒是好,盯著沙漏出神了許久。
彙報完後,顧肯也才發現原來溫馳漾一直都在分心。
他合上檔案,關切地詢問:
“溫律師,您怎麼了?”
“陸遲這個名字,你可聽說過?”
其實溫馳漾想了很久,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好在是詢問了顧肯,他幾乎一下就能回答了溫馳漾想要的答案。
“當然了,他是陸氏集團的總裁,手握實權,很了不起的商人。”
像是他們難免是需要和商界打交道的,所以認識陸遲不算是什麼出奇的事情。
“陸氏集團,是那個前陣子剛拿下公共地皮的那個陸氏?”
“是的,”提起這麼一件事顧肯才想起來,他從檔案中抽出一張邀請卡來遞出去:“差點忘了,這就是陸氏集團寄過來的週年邀請。”
言畢,他就看見溫馳漾若有所思地盯著那一份剛剛遞過來的黑色請柬。
請柬上面有很高檔的百.合花香,溫柔的味道配合著氣質孤傲的墨黑,柔中有剛,很是吸引人。
溫馳漾卻凝著這封請柬發呆,這種場合他向來不屑參加。
“溫律師,我瞧著陸氏應該也是想要拉攏您去做法務的,這宴會您看是去還是不去?”
溫馳漾手點下頜,深思幾秒後,他道:
“先放著吧。”
請柬的事情一擱置就是擱置了三五天。
近一週以來溫馳漾自己是忙得不可開交,本就是忙碌再又遇上了溫知楠的心臟不適讓他雪上加霜。
這天晚上,溫知楠突發心臟病送醫了。
120送來的時候正好方眠好當班,一聽到是自己的病人她二話沒說就下樓會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