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好緩緩回頭,就見溫馳漾滿額都是細細小小的汗珠,讓她分不清楚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天氣燥.熱。
“你...你沒事吧?”她問的時候聲音都在發顫。
而這一顆罪惡的鵝卵石是敲擊在溫馳漾的後頸上的,也就是說原先是衝著方眠好的頭部來的,是被身高較高的溫馳漾給擋住了。
溫馳漾嘴唇微微泛白:
“會死嗎?”
“嘖!別胡說!”
看來是沒什麼事情了,還會開玩笑。
婆婆見到自己沒有得逞又一次衝了上來,但這回她被有眼力見的顧肯嚴肅遮擋:
“這位女士,您現在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這裡就是法院,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直接對您提起上訴。”
“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我死了一個兒子!我兒子還有員工要養活!我們才是弱勢方!”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到底誰是弱勢方,就依照吼得這麼天地震盪的氣勢三天三夜不吃不喝都不成問題了。
溫馳漾也沒讓顧肯繼續說下去,他忍著後頸的疼痛站到了婆婆的跟前。
他全身都是凜然,宛似那黑夜時山林深處的猛獸,隨時可能為不足饜足的肚子捕食獵物。
“死了一個兒子是嗎?”
婆婆被他的氣場壓得後退了一步:
“是...是啊,都是你們害的!”
“好,那麼一開始你們未曾告知院方你兒子冠心病的病史,也曾在醫院對方眠好醫生惡語相向影響手術心情,這筆賬我們是不是也要算一算了?”
不就是圖錢嗎?
這些人就該以暴制暴,圖錢可以,那他就拿著錢反過來再咬她們一口。
“哦對了,”溫馳漾繼續補充:“我今日的醫藥費你們是不是也要出一下?驗傷治療再到最後上訴你們敗訴,你們要承擔的金額可不小。”
果然,這一招對她們很是受用。
在聽見這筆費用不小之後二人果真消停了。
溫馳漾也在此時逼問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