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方眠好正在給患者家屬解釋病情,她的神情認真嚴肅,面對專業性的問題侃侃而談的模樣無異於是她最美的瞬間。
一進門就被這樣一幕所吸引的溫馳漾不受控制地靠在門框邊上,他的眼中全是青睞。
“大概就是這樣,回去之後可以給他準備一點清淡的米粥,病情的事情還是得循序漸進。”
“唉唉,好的謝謝方醫生啊,謝謝!”
家屬連連道謝之後總算是還了辦公室安靜的氛圍。
溫馳漾也有機會走到方眠好身邊去,剛坐下方眠好就換了一副冷冰冰的態度。
“不是說讓你來之前打個電話嗎?這個點我正忙著。”
“方醫生,您能別對我這麼冷漠嗎?”
問題像是重磅炸彈,炸入了方眠好的聽覺。
她自己都跟著怔仲了小一瞬,才開始深究這個問題。
確實,每次遇到溫馳漾她都裝作毫不在意,其實其中緣由只因她在挫敗,在要面子。
她吞了吞口水,還是生硬著態度:
“你怎麼不說你也很冷?”
“我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
又一次,方眠好心跳停頓了一拍,她手指也縮緊,像是在面臨高考緊張。
溫馳漾善於觀察,他看出了方眠好對自己的話產生了感覺:
“方眠好,”他聲色突發的緊.致,繃著的臉卻看得出的嚴肅:“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
一個為什麼當年要給自己那封信的解釋,她都不知道自己糾結了有多少年。
“什麼解釋?”方眠好那對如有秋波的杏眸凝著一樣鎖著表情的男人:“溫律師,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話題終是被扭轉了回來,溫馳漾沒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