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雋看著紙條發呆。
美琳隨口問他:“上面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王雋道,他把紙條摺好,問她:“紙條你看了沒有?”
“沒有。”
“哦。”王雋沒再說什麼,吩咐美琳讓食堂做頓好吃的,為桃花接風洗塵。
“還有,去洞裡看看有沒有釀好的酒,晚上給桃花嚐嚐。”
美琳答應著出去了。
桃花說想去看姨媽。
“英子去了田裡,大概忙著收水稻,你去看看也好,她可是整日唸叨著你的。”王雋道。
不一會兒,美琳就從山洞回來了,抱著一罈果酒。
房間只有兩人。王雋看著窈窕的可人兒,接過罈子,放在茶几上,把房門關了,將美琳抱起,往臥室走。
美琳漲紅了臉,嘴上說著大白天怕人笑話,雙手卻把王雋抱緊了。
激情結束後,美琳說晚上讓桃花陪你了。
“洛炳和你說了什麼?”王雋仰頭躺在床上,問。
“沒有。不過他寫的字條,應該說了桃花的事吧。”美琳道。
“你怎麼知道?”
“這還想不到?以前無論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瞞我。今天紙條裡說了什麼你隻字不提,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哦,聰明,這件事,我得想一想。”
——
到了晚上,美琳把桃花強行推到王雋的房間,關好門,自己去了隔壁英子的房間——她原本就住這裡。
英子看著女兒做這些,沒有干涉。
事實上,這個社會,男人和女人,誰和誰,原本就沒有固定一說。
桃花自幼喪母,差不多也算是她的女兒。
桃花被美琳關進王雋的屋裡,呆呆地站立在門前,有點不知所措。但也沒有想返身離開。
王雋過來問她:“成年禮都過去好久了,你還沒有跟過男人嗎?”
桃花急急搖頭否認。
“那好,今夜我要把你變成女人。”
說罷,他牽著桃花的手,朝裡屋走去。
——
奎克回到大屋圍的訓練基地後就去找長林,把情況作了說明,並把王雋的信給了長林。
信上說道:“我族支援泰羅族抗擊北方強敵。請你全力輔助奎克抗敵。”
說起北上抗敵的事,長林有點不解:
“敵人都是以千來計算的,就算洛炳在城內幫助守城,你帶一百人過去能行麼?”
奎克笑而不語。
“裝什麼神秘,你少來這一套。”長林對奎克的態度很不滿。
“首領的妙計,現在需要保密,等打完仗你就知道了。”奎克就是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