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陶瓷可是技術活,起碼王雋覺得自己不會。但是基本原理他是懂的,否則他就不是當代的大學畢業生。
陶,用普通的粘土就可以燒製,材料很普通。
而瓷,則需要專門的高嶺土一類的材料。作為學地質的王雋,並沒有發現附近有燒瓷的材料。而且,燒瓷需要很高的溫度,就這些原住民,估計很難有這個技術。
因此,他斷定大女人是製陶。
大女人會製陶,倒讓王雋這個現代人刮目相看。
他是很高興的。燒製一些陶器,生活會方便很多,生活質量大幅提升。
所以,聽完女孩的話以後,他朝大女人伸出拇指,表揚道:“英子能幹。”並表示會全力配合。
——
晚上,女孩纏著王雋教她吹笛。
王雋於是教她一些基本功,並且開始教一下基本的樂理知識。
末了,女孩要王雋吹奏一曲。
王雋便吹了一首名叫《水鄉船歌》的曲子,旋律也是十分的優美,適合現在這把竹笛吹奏。
一首曲子,聽得女孩痴痴迷迷,無限嚮往。
而英子則在平臺藉著月光,對她的石具做最後的打磨。事實上,石具的外輪廓早就出來了,難的是她要在石頭上鑽兩個孔,好穿繩子過去和木柄綁在一起。
這日晚上睡覺,王雋終於沒再拉警戒線。
其實,兩個女人已經知道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用的,早已失去了它的意義。
而手槍和匕首,他還是放在枕邊的,不是要防著英子,而是害怕萬一有意外發生的話,能快速應變。
中午的測試,他並沒有告訴倆人是自己的故意。
而手槍裡面沒有子彈,他也不會告訴英子。
甚至他相信,英子並不知道開槍之前需要上膛開保險。
中午他是故意把保險開啟的,目的是看看英子到底會不會扣動扳機。上了保險的話,她就扣不動扳機了,王雋就看不清楚她有沒有扣扳機。
手槍是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王雋不會教會這裡的任何人用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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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設陷阱做窯的工程開始了。
上午,三人打獵回來,站在深溝的邊緣議論了起來。
溝的寬約三米,深度大約三米五到四米。因為要做窯,裡面的體積不能太大,否則燒柴的話,溫度很難升上去。
而大女人說確實是燒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