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卻像漫長的兩個世紀。
老虎走了,王雋緊繃的心情放鬆下來,重重地吁了一口氣。
剛才,又是一次生死考驗。
大女人反倒沒這種感覺。她是出於對王雋的信任,也是對手槍的信任。
那個神器威力無限。
王雋時刻不離身,足見它的珍貴。也因此,兩個女人都沒敢向王雋要手槍把玩。
有神器在,大女人認為王雋能夠殺死老虎。
所以,面對老虎的時候,她的心情和王雋是不一樣的。
老虎離開後,大女人要了王雋的匕首,砍下一截直樹枝,削去分杈,從小鹿捆著四肢的麻繩中間穿過,招呼女孩倒提著把小鹿抬起,回家了。王雋則跟在後面斷後。
回到住處小溪的時候,大女人向王雋借刀,想把小鹿殺了,結果被王雋制止。
“不殺鹿,我們吃什麼?”女孩問。簡單的漢語,她已經會說。至於鹿這種動物名詞,只要王雋解釋過一遍,她便記住了。
“吃什麼我來解決。這隻鹿我有其他用處,先養著。”王雋道。
兩個女人疑惑地望著王雋,不知道他留下鹿到底想幹什麼。但是看他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堅持。
王雋讓兩個女人帶著鹿先回去,他要留下來解決吃飯問題。
而女孩則打發大女人獨自扛鹿回去,自己想知道王雋要幹什麼。
女孩留下來正合王雋之意。
留下可以和她多說話,熟悉相互的語言。
早上打獵的時候是不能說話的,否則聲音會驚跑獵物。
現在,王雋說話不去考慮女孩聽得懂聽不懂了。很多詞語,聽的次數多了,便會明白是什麼意思。
況且,不懂的地方女孩會問。
比方說,王雋說“今天氣溫很高。”
女孩便會問“氣溫是什麼?”
有些詞語王雋沒法解釋。就像現在,你怎麼去給她解釋“氣溫”的含義呢?這個時候,王雋只好含糊其辭,說:“我是說,今天很熱。”
女孩雖然沒辦法完全領悟王雋表達的意思,但經過兩天的強化訓練,倆人之間的交談大致上可以磕磕巴巴地進行了。
這主要得益於女孩的聰慧以及她學習的態度,還有她良好的記憶能力。
王雋擰開匕首把手端部的蓋子,抽出了釣竿,裝上了釣線和魚鉤。
女孩驚訝地看著王雋像變魔術般整出了一個釣具。
當然,她並不知道這個工具做什麼用的。
王雋抓了一隻青蛙,將它摔死,取了青蛙腿,穿進魚鉤,然後帶著女孩順著小溪一直走到下游,開始釣魚。
這裡,小溪成了小河。一直走下去的話,便是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