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
這個時候隨著劉芒一聲令下,瞬間那扇房門直接被轟開,喪彪一活人快速沖了進去。
好重的煤氣味。
這群該死的家夥真的將煤氣開啟了,做好了最壞的一步,可惜,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去點燃煤氣。
“別動。”
在沖進廚房以後,喪彪等人快速制服了那幾個貨色。
額,也不能說他們是被制服,因為聞到了氣化的麻痺丹,渾身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而喪彪他們只是撿了個簍子而已。
到底是奇差一招,忘了,麻痺丹的藥力可不是僅僅針對那幾個家夥,整個房間現在還殘留著藥力。
喪彪等人得意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一個個跟軟面一樣渾身乏力。
“怎麼回事?”
“我們這是怎麼了?”
一個個是真納悶了,就算是煤氣中毒也不可能這麼快才對。
“老婆,你沒事吧?”劉芒倒是沒事,這貨早就服用瞭解藥,至於喪彪等人,一個疏忽,把這事給忘了。
“劉芒,是你?我……我怎麼了?”
望著渾身乏力的冷若霜,劉芒哪還怠慢,趕忙取出一個小瓶,開啟讓她聞了聞,然後問道:“現在覺得怎麼樣?”
“劉兄弟,我有事。”喪彪無力的叫道。
這貨可真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丫的,沒看到咱跟老婆談情說愛嘛,你充當什麼燈泡。不知道節儉光榮浪費可恥,非要浪費用電,以為自己是土豪還是咋地。
生氣歸生氣,毒還是要幫喪彪他們解的,畢竟誰也難保那三個傭兵會不會第一時間恢複過來。
固然劉芒不懼怕這三人,但是他可不想多給自己找麻煩。
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切的關鍵點會是一隻看不起眼的八哥。
額,這也許就是某位大導所拍攝的一隻八哥引發的血案的現實版。
不用調查也清楚是誰在背後搞的鬼,扁家。
此刻,京師,扁家。
一直在等待訊息的扁鶴眉頭緊鎖,顯然是心事重重。
“父親,香港那邊的行動失敗了。”扁雀跑了進來,看樣子頗為氣惱。
“怎麼回事?”扁鶴問道。
“是三合會幫了劉家那小崽子的忙。”
“他的人緣倒是很不錯啊,居然連三合會都摻和在裡面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父親,難道你不著急嗎?”
“這有什麼,你難道沒聽說過失敗是成功之母嗎?這一次咱們吸取教訓,下一次,那小崽子可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說著,扁鶴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雲兒呢?”
“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都沒見到他。父親,你說,他不會跑到香港去了吧?雲兒生性桀驁,眼裡容不得沙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過自負了。這一次他聽說行動失敗,聽人說他準備了行李,我真的很難想象……”扁雀已經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