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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劉芒取出的那個小瓶之中裝的就是酒。
只不過這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經過劉芒特殊配置而成的真言酒。此酒蘊含九九八十一味草藥,是劉芒根據龍戒之中的其中一張方子特殊改良而成。
當然,這種藥酒可不是直接服用,而是需要兌在酒水之中,畢竟藥酒的量有限。
按照劉芒的說法,只要在宴席之上趙恆他們服用了這種藥酒,保證乖乖的交代出自己做的那些勾當。
辦法是好辦法,不過考慮的很細的洪天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那三個家夥可不是傻子,能看不出這其中的端倪,萬一他們不喝怎麼辦?
“洪大哥,你就放心吧,這個問題我也考慮到了。只要宴會中,提前在酒杯上塗上解藥,到時候大家都相安無事,諒趙恆他們也看不出倪端。”劉芒又取出了一個小瓶,這也是所謂的解藥,無色無味,塗抹在酒杯之中任憑你有天眼通的本領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一切如期進行。
晚上,各大堂口的堂主受邀而來,雖然一個個感到疑惑,但是龍頭大哥請吃飯也容不得別人多想。
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真的謹慎,從始至終,坐在一排相鄰三個位置上的趙恆、張虎、於川都沒有動半分。
看在眼中的洪天客套完以後,舉起酒杯說道:“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
這一步走的很好。
就如同古時候,皇上舉杯,眾大臣如果不幹,那麼就是不給面子。雖然要是強硬不喝的話不會落得推出午門斬首的下場,但是多多少少都會有不敬之意在其中。
“趙兄,你說洪天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張虎壓低聲音小聲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趙恆有些迷糊,然後望向於川跟張虎,“靜觀其變吧,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等到眾堂口的堂主都喝完以後,在確定無事,趙恆三人這才端起酒杯。
畢竟酒都是從一個酒缸之中倒出來的,這倒是親眼所見,總不能別人無事,自己出了事情吧。
而恰恰就是這種細微的疏忽讓人無法察覺,劉芒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提出在酒碗之中抹上解藥。
眼見得趙恆三人將那碗酒幹下,劉芒跟洪天都很高興,當然,這個時候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真言酒的藥力發揮還需要一段時間。
洪天在宴席上滔滔不絕扯了不少皮,從社團的發展講到未來的宏偉藍圖,差不多過了十分鐘,洪天話鋒陡然一轉,矛頭直接對向有些暈暈乎乎不在狀態的趙恆等人。
“趙恆,張虎,於川,你們三人可知罪?”
這話雷厲風行,宛若驚雷鎮住了在場的諸位。
誰也不清楚,龍頭大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趙恆,你勾結青幫欲要謀反,違背家法該當何罪?還有你張虎、於川,既然敢刺殺與我,刑堂堂主何在?”
“龍頭大哥!”有些迷糊的刑堂堂主邢輝站起身來。
“忤逆犯上者,按家法該如何處置?”洪天聲音冰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