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劉芒臉不紅氣不喘,問道:“你累嗎?”
“累。”
“我也覺得。”
一聽這話,吳青霞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晃啊晃,心前,額,兔兔上下跳躍不斷運動,不累才見鬼了呢。別亂來啊,有人看著。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喜歡你個大頭鬼啊。”吳青霞好氣又好笑。
“狡辯就是事實,別不承認。還有你不喜歡我,跟著我幹什麼?”劉芒長嘆一聲。
不是這貨自戀,實在是事實如此。
這下子吳青霞有些坐不住了,直起身來:“你什麼意思,給我把話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劉芒聳了聳肩膀,好似沒把吳青霞的感受當一回事,自顧自的說著,“喜歡我就是喜歡我,用不著這麼做作,我又不會說你什麼。不過,有句話我得告訴你,你自己得有個心理準備。你的競爭對手可是很多的,所以你要有所準備才行。”
我準備你個大頭鬼啊,要不是你身上的寶貝……
吳青霞差點想要說出口,不過終究是忍住了。
在她看來,這是一場永續性的戰鬥,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是真正的贏家。
在這個時候,砰地一聲,只見的公交急速搖擺。
也虧得司機的駕車水平高,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車內一片混亂。
“都安靜點吧,爆胎了。”
說著,帶著墨鏡的司機老兄已經下車檢視。
大夥跟了下去,催促著司機修車,那貨白眼連連,招了招手:“一人五十塊。看什麼看,沒錢,拿什麼修車。更何況,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修車的師父。”
一人五十,整個車上一共三十多口子,這一下子就是接近兩千多。
別說爆個胎,就算是保險槓報廢了也用不了這麼多錢。
雖然一幹人心不甘情不願,但是路走到這一步,想不交錢都難。
畢竟這條路通車量很少,不花錢修車,想要走到最近的城鎮怕是沒有兩天的功夫根本走不下來。
讓人想罵孃的一幕發生了。
靠!
啥叫黑車司機,這位絕對是,不過可要比報道上的那些有些頭腦。
好歹這貨還付出了。
錢是他拿的,車是他自己修的沒錯,不過沒有千斤重可讓大夥幫忙搬車。
二大爺啊。
此刻,乘車的一幹人差點沒沖上去痛扁這貨一頓,尤其是他那句所謂的勞動所得更是讓人想要罵娘。
“還想不想混了,上車,不然,我可開走了。”
這貨拽的就一個字,吊。
“丫的,什麼東西。”
“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