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應天既然搬出了祖宗武烈帝,陳沫再擊敗他,會顯得自己強的過分,徒增懷疑,選擇以一招惜敗,對假身份“陳循”而言,是最好的。
不斷地飛退,陳沫巧妙地控制著自身與武烈太阿劍的距離,二者始終保持著一丈的距離,不多一寸、不少一尺,任憑燕應天如何催發血脈之力,這一道“天塹”,也始終橫亙在二人之間。
時間一長,燕應天的血脈氣息趨於萎靡,背後武烈帝的虛影越來越模糊。
終於,噗嗤一聲,人影煙消雲散,武烈太阿劍也同時從燕應天手中消散,只留下一個不斷喘息的白髮武尊。
燕應天終究是上了年紀,燃燒精血激發武烈帝血脈之力的時間有限,不敢像年輕人一般長時間燃燒精血、不知節制,弄得。
何況,他可是宗室宿老,地位、權勢、名望,無一不位列世俗上層,非常惜命,可不想用自己的命,去換陳沫這個小小護衛的命。
“這賊子若是不知進退,可就難辦了。”
血脈之力收回體內,燕應天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陰鷙地凝視著陳沫。
放陳沫一馬,不過是燕應天不想以命換命,可若是他還糾纏不清,為了武烈帝的顏面,他也必須再度激發血脈之力強殺了陳沫,即使付出氣血衰敗的代價!
二人的命運,就取決於陳沫的一念之間,
這種無法自己掌控命運的感覺,使得一直是人上人的燕應天十分不爽,但卻無可奈何。
誰讓他的武烈帝血脈不夠濃厚,只能維持數百息的太阿劍呢?
燕應天雖然是武烈帝的嫡系後人,可是一代代的傳承之下,先祖的強大血脈之力,已經退化了不少,也就是他成為了武尊,可以沸騰精血,激發一二先祖之威,換個武尊之下的嫡系後人,連武烈太阿劍都召喚不出來。
透過晶片的解析,陳沫也看出了燕應天的囧境,知道若是此時出手反擊,還是可以擊敗他的、或是讓他不得不燃燒精血以致於壽元耗盡而亡。
只是這樣一來,陳沫可是和燕應天一脈徹底結仇了。
此外,武烈帝曾經施恩過的乾元幽州人士後裔,也會來找他尋仇,這樣做的收穫與付出太過懸殊,沒有必要這麼做。
想到這一層,陳沫向燕應天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佯裝臉色蒼白的虛弱樣子,繼續飛退,一直退到了燕輕依的身後,束手而立。
為了符合少年武尊的“心氣”,陳沫還露出了不服氣的神色,忌憚地與燕應天對視,不發一言。
二人的交手,電光石火,在場的,也就只有一個半人能夠看清。
袁化成,是武尊修為,全程目睹了陳沫精彩的躲避動作以及武烈太阿劍的煌煌之威,換位相處,自忖早已是屍首分離的下場。
半個看清交手情況的,是蘇慕,可由於目力有限,他只看到了陳沫的不斷飛退,錯誤地認為他遠遠不及燕應天的實力,落入了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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