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地位,應該不低,至少一州州牧也不想平白得罪,所以他可以阻撓秦定西發放路引,最重要的是,出言之人,對燕輕依,心懷怨恨。
陳沫不過是一位邊境出身的武尊,即使年輕、實力又強、人還長得帥,對於乾元帝國的真正名門貴胄而言,也不過是一個有點用處的“打手”,平白針對,實在是無聊,也太過掉價。
因而,屏風後之人出言攪亂路引的發放,必然意有所指——燕輕依。
事實也的確如此,屏風後悠悠轉出來的飄然身影,燕輕依一看到,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絲毫不加掩飾。
不過,郡主殿下的厭惡,非是出於此人的外貌,而是一段陳年恩怨了:
她祖爺爺燕豪的崛起,自然會觸動宗室嫡系、旁系之中不少人的蛋糕,更不要說他修為一路上漲,所踩在腳底、得罪過的燕氏同族了。
這名羽扇綸巾的白臉書生,正是利益蛋糕被觸動者中的一個,當然,他還沒有資格被燕豪羞辱,與其有過節的,是他的祖父。
上一輩的怨恨,自然傳到了小輩之中,燕崢,自然想從燕輕依這兒,討回祖父因看不慣宗室之人練氣修行而被燕豪羞辱的陳年舊賬。
尤其是,燕豪如今生死未卜,燕輕依無枝可依,既然在幽州郡城遇上了,此時不欺負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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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定西,老奸巨猾卻又小雞肚腸,先前被陳沫糟蹋了一壺上好霧雨靈茶,聽到燕崢的質疑打岔,也沒有相幫的意思,正好藉此以洩對陳沫的私憤,眉頭一皺,裝模作樣地點頭稱是,直接就著燕崢的話頭,捧哏道:
“不知崢哥兒有何疑慮?陳小兄弟,你不如親自解釋一番?免得惹人懷疑。”
漂亮話張口就來,但秦定西,卻停下了研墨的右手,一份空白的路引,就放在書桌之上,沒了動筆再寫的意思。
看他樣子,陳沫不打發了燕崢,秦定西是不會發放路引的。
這老頭子,心眼髒的很!
陳沫瞥了一眼受到燕崢刺激以致於有些頭腦發熱的燕輕依,主動開口道:
“要證明,有這兩份文書,夠不夠?”
右袖袖口一甩,兩道寒芒乍現,射向了臉上流露出奸計得逞之色的燕崢。
作為紈絝子弟,年過二五卻無一絲武道修為,僅僅眼前一花,燕崢就看到了兩張似要插入雙眼的紙片。
銳利的邊角,散發出令他兩股戰戰的寒意。
頓時,臉色煞白!
“好俊俏的身手,只是作為初出茅廬的年輕人,過於鋒芒畢露,容易遭人彎折。”
一聲讚歎,隨後便是冷意滿滿的警告。
即將被戳瞎雙眼的燕崢身前,出現了一道鬼魅的身影:
身材高大,十指骨節粗大足有常人兩倍,身上散發的氣息,赫然是一位資深武尊。
右手一抹,他就以指間縫隙,輕鬆夾住了陳沫射出的兩張蓋了官印的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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