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換了一身勁裝,帶上雙刀上了街。他先是吆喝了一陣,吸引到足夠多的人,然後耍起了雙刀。阿初動作飄逸輕盈、行雲流水,贏得圍觀群眾一致叫好。
“各位。”阿初收刀,“今日小弟初來乍到,身上盤纏已經耗盡,不得已出來賣藝為生。各位鄉親父老,如果覺得小弟表演夠精彩,那就請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說完,圍觀的人群紛紛拿出去投給阿初。阿初一邊說感謝的話,一邊收錢。正當阿初收的開心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外來的,誰允許你在這裡賣藝的?”
挑事的?這是阿初的第一反應。阿初看過去,發現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與一個瘦麻稈正在朝自己的方向過來。瘦麻稈一面走,一面恭維大漢:“大哥你看,這個外鄉人也太不識好歹了,居然在您的地盤上賣藝。”
大漢附和,走到阿初面前。大漢像一座山一樣擋在阿初面前,阿初覺得,這個大漢要是帶回去給王爺和王妃遮太陽,效果一定很好。
“外鄉人,你叫什麼名字?”大漢輕蔑,阿初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想要盡快離開。
瘦麻稈發現了阿初動作,又說:“大哥你看,這個外鄉人不回答你,還想直接跑,這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瘦麻稈這麼一說,大漢也發現了阿初動作。伸手攔住他。阿初從圍觀的人的嘴裡,知道這個大漢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流氓,而瘦麻稈更是一肚子壞水。
“我不想生事。”阿初站定,盯著他。
大漢被他這一眼盯得有些發毛,但還是強行支撐。
“外強中幹。”阿初心裡鄙視,卻還是秉著不輕易動手的原則。誰知大漢在瘦麻稈的鼓動下越發囂張,阿初忍無可忍,一拳撂倒大漢。
阿初那一拳打在大漢肚子上,大漢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瘦麻稈被變故驚呆,當他對上阿初陰狠的眼眸時,頭也不回的跑了。
圍觀的群眾親眼目睹了阿初一拳就料理了為禍鄉裡的地痞,愣了一下後爆發出經久不息的掌聲。阿初抱拳行禮,許多原本沒有給錢的人此時也紛紛掏出銀兩送給阿初。阿初再次道謝,帶上錢離開了。
回到客棧,阿初與無羊清點了錢財,發現這些錢只夠他們開銷三天。阿初準備再次上街賣藝時,無羊攔住了他。
“別去了。我們這次是陪夫人秘密前來,你剛剛已經夠驚天動地,你怕這裡的人都不認識我們?”
“那怎麼辦?”阿初洩了氣,“現在賣藝走不通了,除非去搶,要不只能餓死讓王爺來收屍。”
阿初說完,就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後,發現無羊正壞笑著盯著他。
“你……你要幹嘛?”阿初心裡惶恐,“你不會真要我去搶吧!”
“有什麼不可以嗎?”無羊一臉無辜,“我聽說這裡有一家員外,員外為富不仁,兒子不學無術,考慮一下?”
無羊雙手託臉,等著阿初的回應。阿初嘆口氣,發誓無羊要是把在北漠的事說出去他就掐死她。無羊把阿初趕回房休息,獨自一人守著蘇清芷。
蘇清芷躺在床上,吃過藥的她顯得氣色好了很多,此時正熟睡著。無羊將劍握在手裡,片刻不敢放鬆。
晚上,阿初換上夜行衣,飛簷走壁的前往無羊口中的員外家。阿初從樹枝上飛躍到房頂。揭開瓦片發現員外家正在舉行夜宴。阿初蓋上瓦片,正想離開,眼底卻突然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他趴回去,發現那人正是白天被自己打了的大漢。